儿看的稀里糊涂,连忙问道:“婆婆在说什么?”

“日后你便知道,来,让老身为释云宫新主子梳洗打扮一番!”暮婆婆吩咐灵儿去打了一盆水,便为夜烟凝梳洗打扮起来,不一会,焕然一新的夜烟凝便站在了大家面前,灵儿更是看的痴了,世间哪有这么好看的女子!

灵儿正犯傻,暮婆婆摸过她的脉,突然道:“不好、不好!”

夜烟凝立刻惊问道:“莫不是早上吃的那碗燕窝有毒?”

暮婆婆摇了摇头:“我道是何故,原来是吃了燕窝,叫你嘴馋,子时三刻一到,保准你浑身疼的寻死腻活!”

灵儿连忙摇着暮婆婆的胳膊,央求道:“婆婆救我!”

***第二回:唐渺应七载之劫

“不是我不救你,若要救你,这世上只有一人才能救得!”

“婆婆请说,究竟是何人可救灵儿!”夜烟凝急急问道。

“你身上受过软秋鞭,那鞭子浸过末生花根水,越是补、越会痛疼难忍,解救的办法,自然要去找那末生花的叶子,若不快去,只怕你熬不到明早的日头!”

“婆婆,那末生花究竟在何处,烟凝这就去找!”

“也不算麻烦,你释云宫南面,翻过那座山丘,便是无忧殿主唐渺的辖地,你去找他便可,求他赐几片末生花叶,碾碎了涂在灵儿伤口上,片刻伤即痊愈!”

夜烟凝谢过暮婆婆,拉着灵儿的手便朝着那山丘爬去,这座山并不高,一刻钟的功夫,俩人就站到了山顶,打眼望去,魔界大陆竟有些静谧与祥和。

也许是黑夜掩盖了许多白日里的噪杂。

太过安静,夜烟凝竟有些紧张了,心突突的跳,俩人似偷东西的小贼一般,蹑手蹑脚,生怕惊扰了谁,平白多了些祸端!

俩人正小心翼翼的走着,忽觉走到了一处平坦地界,有些淡淡的香味传来,灵儿低声道:“再往前一些便是大好人哥哥的住处了,我识得这香味,正是末生花叶子的香味!”

“我原以为你对这里非常熟识呢!”

“也只来过一次而已!”灵儿指了指前面有些发亮的地方,说道,“待会你可别惊的合不上嘴巴,那些末生花的叶子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银色,只需烛火一映,便如白昼一般!”

夜烟凝点点头,心里感慨道:果然是第一次听闻有这样的花,叶子竟是银色的,根可下毒,叶可疗伤!

须臾,两人就站在了亮如白昼的银树之间,夜烟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摘了两片叶子就碾碎涂在了灵儿的手臂上,这不涂还没事,刚一涂上,灵儿立时疼的叫出声来。

夜烟凝手忙脚乱的去扶灵儿,灵儿却疼痛难忍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夜烟凝冷不丁的一回头,却见刚刚被摘掉树叶的那里,有鲜血流了出来!

吓的夜烟凝大叫一声,她连忙捂住了嘴,回头看灵儿,她却不见了!

夜烟凝连忙掏出手帕,怕是这叶子不情愿离开树枝,被夜烟凝这一狠手摘掉,也留下了流血的伤口,夜烟凝嘴里哀求着:“我为你包扎,是我对你不起,求你放过灵儿吧!”

“何人在此放肆?!”一声大喝,惊得夜烟凝倒退两步,待看去时,竟有三人立在不远处,正瞧着自己。

三人不是别人,却是无忧殿殿主唐渺,闻风殿殿主凌夜修,薄鸢宫宫主夜秋枫,三人正在饮酒,听得有些细碎的脚步声,三人便想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夜闯无忧殿!

凌夜修有些恍惚,眼前站着的,却是他从乌土苦海里救下的那名女子,如今她有了新的名字:夜烟凝!

那日夜皇钟爆破,他凌夜修受了重伤,可眼前的夜烟凝,却似并无大碍,若是夜冥幽为她疗过伤,倒也说的通,可那夜冥幽只怕顾不上这许多。逍遥岛一战,夜冥幽可是没占到半点便宜!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一名女子,他救她那时,时间紧迫,他来不及看她的脸,昨夜他再次救她那时,她衣衫凌乱,他不能看她的脸——此刻终于看清,她竟有些好看,好看到教人不由得心动。

许是夜烟凝认出了凌夜修,所以她也看他看的仔细。

夜烟凝那时有些紧张,怕灵儿被发现,怕自己若祸端,她看到凌夜修,竟有些不知所措,是他救了自己,可她也知道,曾有把冰冷的短剑,抵在自己的脖颈,未来未知,她不知道是该感谢这个人,还是该埋怨他给了她重生的机会!

唐渺眼里的少女,单薄玉立,容貌精致,坚韧的眼眸里,却也多了些紧张不安,让人不忍、让人心疼。

像忽如一阵春风,唐渺的身体接连的发生变化,可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他知道,这是他的宿命,那让人期盼又惧怕的宿命。

夜秋枫忽的一掌打了出去,朝着不远处空空如也的树下,可随即,灵儿就痛苦的翻滚在地,夜烟凝立刻挡了上去,厉声喝道:“不许你伤害她!”

“混账,你可知她是谁,精灵族的妖孽,只怕是人族派来的细作,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杀了!”夜秋枫冷冷喝道,说着行起法术,四周立时刮起凌厉的风。

“秋枫的功夫,近来见长,给唐渺个面子,那姑娘,原是我唐渺的朋友,并不是什么人族的细作!”唐渺说这话时,已用内力迅速封了自己几个大脉门,也好让发生变化的身体,暂且缓解。

他摘了几片末生花叶子,随手碾碎,走到夜烟凝跟前,说道:“我不确定可不可以救她,只怕来不及了!”

夜烟凝几乎哽咽,她接过叶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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