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嘉怡和文瀛及她的室友一起去了选定的网红日料店吃晚餐。

艾静和翁雨萌得知文瀛失联一个星期的原因后心疼的抱住她,翁雨萌跟着就哭得稀里哗啦。

面对室友和好友的关心,文瀛其实很知足了,再回想起那晚的行为真的后怕。

如果父亲没及时阻止她,那她的父母和朋友们该有多伤心,真要是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那她犯的错就太不可原谅了。

人生总会有许多的不如意,关心你的人可能不及骂你的人的千分之一,但至少不要让这极小部分真正爱你的人难过。

轻生,是解决问题最差劲的方式!

在座的五个人除了林嘉怡和文瀛认识最久,其余三人都是同一时间认识文瀛的。说来也奇怪,同宿舍的女孩子总会因为各种小事闹不愉快,而她们却从未吵过架,甚至连一点分歧都不曾有过。

她们的交心其实很平常,刚入学那会儿彼此都不熟悉,说话也只是稍微应和几句。项一媚住校的时间十根手指头都掰得过来,专业又不同,说话的机会更少,真正关系亲近起来是在一次她跟家里闹不愉快跑回学校之后。至于艾静和翁雨萌,似乎都没有刻意亲近,久而久之大家熟络了也就开始交心了。

用餐期间林嘉怡去了躺洗手间,包间里就只剩下同宿舍的四个人。

项一媚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里灌,奈何清酒度数不高,她的酒量又好,怎么喝都不见醉意。

喝了整整一壶酒,项一媚才觉得有些醉了,踉跄着站起身绕到文瀛边上,伸手抱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即使在微醺的状态下依旧霸气,“小可爱,以后无论什么事我媚爷都罩着你。”

文瀛没说话,只是回抱住她,紧接着就听见怀里呜咽的声音,“文瀛,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所以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

项一媚抬起红彤彤的眼瞧她,借着酒劲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这是项一媚第一次当着大家的面哭,文瀛知道她坚强自信,天大的事在她眼里都不算事,因为那些事都可以用钱解决。这次却不同,文瀛知道项一媚慌了,因为如果她不在了,那是用钱解决不了的。

想到这里,文瀛更加觉得那些舆论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她的朋友们比起无关紧要的人更重要。

“好!”文瀛重重的点头向她承诺。

艾静也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从包里摸出纸和笔,一把拍在餐桌上,略有些强硬的说:“签字画押,不许反悔。”

文瀛很感动,强压下想哭的冲动遵循了艾静的意思,她拿过纸笔写下保证书。

如果这样能让她们安心,她都愿意满足她们的要求。

“小可爱,你都不知道我们三个着急死了。媚爷砸钱买水军想给你刷掉那些黑评,可网上那么多黑粉一时半会儿哪是能说清掉就能清干净的,后来…”

翁雨萌说着说着就噼里啪啦的掉眼泪,眼泪不值钱的掉个不停,她还是哽咽着坚持要把想说的话说完。

“后来你和于崎?的视频被传到网上,我们又找不到你的人,媚爷都砸坏了好几部手机,还打电话给于崎?拿断绝关系来挟他,让他管好自己的粉丝不要在乱发言,气得去撕阮回缘那朵白莲花。我和艾静只能干着急,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害怕你有事憋着不说,担心你出事,没想到你真的出事了…”

艾静的眼眶也红了,四人抱成一团。文瀛没哭,红着眼眶,憋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嘉怡上完洗手间推门进来的时候都怀疑自己走错包间了,刚推开门就瞧见抱头痛哭的四个女孩,她在门口确认了好几次包间号才敢进门。

虽然和文瀛的室友不算太熟的关系,但也是见过几次面的交情了,她们的性格她大致也清楚,以前她只拿她们当文瀛的室友,只当她们是普通的同学关系,现在看到她们能为文瀛做到这种程度她竟有些嫉妒了,怕她们跟她争宠来着。

等女孩们哭够了,各个又像没事人一样对着各自的小镜子整理妆容,林嘉怡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文瀛对你们都做什么了,怎么就能让你们这么死心塌地?”

项一媚停下了刷睫毛的动作,细细回想起大一她跟家人因为联姻的事情吵架离家出走时的情景,“一颗糖就被收买了。”

平日里大手大脚惯了的她没有了经济来源,第一次感觉到脱离了家是那么渺小一无是处。她一人埋脸抱着腿坐在路边,感觉到身旁有动静才抬头看向那人,是她那个人间绝色的美女室友,只是入学时见过一次就记在她的脑海里忘不掉的出众长相。

项一媚很少觉得哪个女人好看,因为很少有哪个女人能比她好看。她承认自己自信又自负,她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无论样貌家世都是她数一没人敢数二的存在,偏偏在她骄傲了十八年后出现了一个让她有危机感的女生,只稍一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情都美不胜收。

她去学校的次数不多,大多时候都在国外血拼或看秀展,但对于学校里的男生都跑去跟文瀛表白的事有所耳闻。因为阮回缘不知在她面前抱怨过多少次,当时她只是随便听听,心底却吐槽过千百次”人都是长眼睛的,见过文瀛哪还看得见你”。

或许是同性相斥,她对于文瀛并没有太多好感,跟大部分人的想法一样,认为她拒绝男生的告白是自命不凡,是在装清高。

文瀛低头与她对视了好一会儿却没说话,然后坐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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