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歌见她还在笑,急得不行,让人去烧热水,然后亲自把房门给关好了,这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誓不罢休,傅云便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幸好我会水,不然可就危险了。”

“你竟然觉得这是意外?”顾轻歌心焦的来回踱步,“这怎么会是意外?那匹马虽然长的平平常常,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汗血宝马,多少年了都没出过事,怎么会突然惊了?肯定是有人对它做了什么!”

她不说,傅云倒是没往这里想,细想之下,倒是觉得真有可能。

热水送来,顾轻歌也不缠着她,催着她去泡澡,自己坐在外面苦想。

到底是谁想要害傅云?

这么一想,倒是揪出了不少人来,顾轻歌咋舌,没想到傅云的宿敌还不少。

另一边,青陵跪在地上,将一个银针交给了祁燃。

“殿下,这是属下在那匹马的前腿上找到的,确实是因为这跟银针才让马儿受惊的。”

祁燃拿着那根银针看了看,问:“你们可知道谁是使用这种暗器的?”

两人均摇头。

“去查,一定要将那人给查出来!”祁燃沉着脸说道。

这种武器,即便是瞄不准要害,也能打进人的身体里,他该庆幸没有用在傅云的身上。

“殿下,还有一事。”青陵说道,“属下发现有五个人今日一直在傅府门前张望,似乎是想寻人,但是却不上前敲门。”

“什么人可查到了?”祁燃问。

青陵有些犹豫:“属下让人去问过了,他们只说是从南边过来寻亲的,多的再不肯多说。但是属下瞧着,倒像是云小姐之前的养父母一家,也就是婉小姐的亲生父母。”

“他们还敢找来?”不等祁燃说话,青木就气的拍了桌子,“他们之前对云小姐动辄打骂,如今还敢找到上京来,真是给他们脸了!”

之前祁燃决定要与傅云订婚的时候,便派人去查过了,自然知道傅云不是像外界说的是身子不好养在乡下的,而是被抱错了,直到去年才被找回来。

同样的,也知道了她之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在明知道她是候府小姐的时候,那一家人还使唤她,恨不得把她当奴隶,连带着青木等人对她的养父母都恨得牙痒痒。

祁燃敲了敲桌子,道:“找个机会让他们和傅婉见面,在此之前,不要让他们见到云儿。”

“是,属下遵命!”青陵和青木异口同声的说道。

傅云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了,该摆脱那狼心狗肺的一家子了。至于傅婉,鸠占鹊巢了这么多年,也该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不然还一直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候府嫡女呢!

等晚上傅越回到将军府的时候,知道傅云过来了,一扫疲惫,便癫癫的去了傅云的院子。

“云儿,你怎么过来了?”

傅云听着好笑,问:“怎么?哥哥不想让我过来?”

“自然不是!”傅越赶紧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过来罢了。”

傅云见他腰上竟然罕见的带了一个玉佩,看样子雕工十分粗糙,好奇的问道:“哥哥竟然也佩戴玉佩了?”

她可是亲耳听到他曾经说过戴那些东西像个娘们儿还很累赘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改了性子了?

傅越赶紧捂住玉佩,耳朵尖都红了,支支吾吾的转移话题。

傅云了然,凑过去小声地问道:“是安多郡主送的?”

“你不要瞎打听!”傅越羞赧的把她的脸推开,眼睛飘忽,都不敢与她对视。

傅云把那暗器拿出来,挑眉道:“看来哥哥有了好玩意儿,妹妹精心给你准备的东西你是不想要了。那我还是想想送给谁吧。”

傅越一下子抢过来,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便问傅云。

傅云冷哼一声,佯装生气不看他。

傅越没办法,只好求饶:“我的好妹妹,你快告诉哥哥吧。”

傅云这才高兴了,将盒子拿在手里,傲娇的说道:“好吧,看在哥哥诚心发问的份儿上,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说着,便凑过去指给他看:“你看这里有个小凸起,只要一按,里面的暗器就能发射出来。”

傅云对着一旁的柱子掩饰了一下,只按了一下,一根针便射了出来,深深地射进了柱子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那里方才经历了什么。

傅越眼睛一亮,问道:“这种好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是我们小姐自己设计的。”青裳面带骄傲,快言快语的说道。

“真是的你设计的?”傅越拿着那暗器爱不释手,这威力也太大了,若是准头够,都能一招毙命。

傅云点点头,伸手拿过那东西,帮他绑在手腕上:“平常可以绑在这里,也不妨碍你活动,等遇到危险的时候,拉一下这个线,盒子便掉进了你的手里,再按这个凸起,就可以了。”

傅越连连点头,问:“这一盒子可以装多少针?”

“一百个。”傅云道,“也可以弄个更小的,装些更短的针,目标还更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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