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不够似的,想方设法折磨她,“说,你的分数是多少,嗯?”

舒恬摇头,厉函不肯放过她,“乖,告诉我。”

舒恬死咬住后槽牙就是不出声,光天化日,办公要地,忍不住软软骂了句,“你要不要脸啊……”

不料,厉函听完却笑起来,微震的胸口发出低沉的笑声,仿佛是大提琴的弦在拨动,却在关键时刻故意吊着她。

舒恬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很难受,身体在叫嚣着,极度渴望着身后这个男人。

厉函俯身在她耳边,“念你的分数。”

舒恬羞窘难耐,终于开口,“九点五分,九分……”

厉函额头已经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可见他也忍得够呛,“最后是多少?”

舒恬心里那个恨啊,又气又急又无奈又委屈的喊了声,“八点五分!”

厉函这才动发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极尽可能的去讨好身前这个女人。

最后,舒恬撑着桌子的手都酸了,厉函终于放开她,汗水从他整齐的鬓角滑下,他说,“恭喜你舒小姐,你被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