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睿当时凉凉地扫了她一眼道:“儿上辈子是我情人,那两个小子上辈子是仇人,能一样吗?”

“路修睿,你差别对待,我会告诉儿子们的!”梁墨染双手叉腰,恶狠狠地为儿子们鸣不平。

路修睿却继续逗着怀里的小女儿:“儿阳光乖,爸爸给你做新衣服去!”

路儿发出路修睿听不懂的呓语:“+*&a;……&a;~~~”

梁墨染于是十分吃味:“路修睿,你这个色魔!你女儿你都不放过!你除了给我缝了一个婚纱,啥也没给我缝,你都给你女儿缝了多少衣服了!不管,你再给她缝衣服我见一件撕一件!”

路修睿理都不理会她,对着儿道:“儿小宸光,妈妈疯了,我们别理她,走了,不理吃醋的女人!”

说完,抱着女儿就进了工作室,把她和儿子们关在门外。

门外,梁墨染一脸的黑线。

王阿姨和裴震请来的月嫂都笑,抱着两个男孩子去了隔壁。

燕霜来北京读书,就住在路修睿和梁墨染的家里。她本来卫校毕业,如今又学医,照顾的梁墨染挺好,两人年纪相仿,燕霜是一群兄弟姐妹里唯一比梁墨染小半岁的,所以,她叫梁墨染大嫂叫的最没怨言!

“大嫂,你不觉得大哥现在像个孩子吗?”燕霜比之前成熟了很多,离开谭锐后,她想了很多,如今,感情生活归于平静,人也变得云淡风轻了,气质也越来越好。

梁墨染怔了下,想了想:“没觉得他像个孩子,倒是觉得越来越变-态了!你不觉得他宠他闺女宠得有点变-态?”

“那是因为长得像你呀,你没看儿简直跟你一模一样啊!”

“有吗?”怀疑的问着,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后槽牙都乐的露出来了。

“当然了,大哥为啥给儿取名叫阳光啊,那是因为你是他的阳光啊!姐姐说,你就是他的太阳,你的存在,让大哥温暖!”

梁墨染一下红了脸。心里却又愤愤不平,这个老男人,宠女儿宠得上了天,对她一个爱字都不说,真是欺人太甚!

“什么呀!他都不爱我!”

燕霜摇头:“大嫂,说谎会做噩梦的!”

果然,当晚,她就做了个噩梦。

醒来时,发现某男正伏在她身上奋战呢!

她心里松了口气。

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我梦到一只老虎要吃我,没想到是你吃了我!”她哼哼了两声,扭动着身子,他顿时攻城掠地,深入到底。

“唔”她低叫。

“如果我是老虎的话,你就是只母老虎!”他的声音陡然喑哑了七分,眼里都是火苗。

“哼,你最近太宠儿了,我嫉妒!”她嘟起小嘴,十分的嫉妒。

他单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然后舌尖探进去,长驱直入,咬住她来不及退走的舌尖,把它含入口中,翻卷吸吮。

然后他忽然抓起她的双手向上,在她上方扣住她的手,一个动作,就让她的胸部然高耸在他眼前,他低下头,唇舌覆上去,一点余地也不留。

强烈的快感让梁墨染终于呻吟出声,他太快了,动作太密太狠,眼花缭乱地让她完跟不上他的节奏,她慌得只能一遍遍叫他。

“老公,我快死了!”

她只知道,他很少这样的,近乎暴力的做-爱。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艳丽,让她的心再过了一年多后,依然还是这样的迷醉。

“墨墨”他低喊她的名字。

飞上云端激情消退的一刹,她问他:“你爱不爱我?”

“”他没吱声。

“你为什么不说?”她追问。

最后,被问得没办法了,他丢给她一句情绪化有点浓的怨言:“是你自己笨!”

“什么意思?”梁墨染非常不解。

“什么意思自己去想!”他翻身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于是,梁墨染绞尽脑汁的想了两年,直到四年后的四月的一天,女儿在房间里扒她的东西,翻出了当年他写给她的那首诗。

小丫头弄上面都是巧克力,黑乎乎的压了后面的一大片,却又露出左半部分的诗。

一时间,梁墨染竖着看,突然惊觉,发出一声尖叫

“啊”

路儿也跟着尖叫:“妈妈,啊”

“别添乱!”梁墨染把那打印纸捡起来,眼睛热热的,竟有泪花崩现。

“最爱是路莫莫(墨墨),此情不欲(渝)。”

原来这是一首藏头诗,该死的老男人果然是闷骚的,明说爱她不就行了,非要整一首藏头诗,弄的她四年半后才知道这是一首藏头诗,要不是路儿这小捣蛋鬼弄上了巧克力,她一时都看不出来呢!

“妈妈!”儿抱住她的腿,把巧克力抹在她裤子上,咯咯地笑:“妈妈,糖!”

“小宸光,你还真是小宸光,不是你,妈妈这辈子只怕都不知道你爸爸有多闷骚!”把那首诗珍藏起来,笑得眼中都是泪,这才蹲下来,抱住女儿,“儿,你爸爸是闷骚蛋!”

儿却道:“妈妈是醋桶!”

梁墨染满头黑线,伸出手指点了下女儿的额头:“你就跟你爸爸学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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