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言知道他们都和容战一样,对自己这个所谓的少奶奶根本没有一丝的敬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不在乎,她现在就只想出去,只想看到她的小安逸。

“我想要热水……”

虽然看不见安素言的脸,但光凭着这一句声音的嘶哑,两个人就不难判断里面人的情况。

“对不起,少爷吩咐过了,任何人不许给您任何东西。”

门口的两个佣人直接了当的断绝了她所有的希望。

“热水……热水……”

安素言还不放弃的拍打着门。

她不想死心,但是现实总是很残酷,不管她怎么拍打,门外的人都根本不为所动,后来,干脆连话都不会再跟她说一句了。

“水……”

到最后,安素言微弱的声音门外已经根本就听不到了。

安素言一连敲了不知道多久的门都没放弃,可是就在这一刻,她的声音终止了。

她整个人顺着门滑落在了地上,没有了一丝力气。

里面忽然静止,外面的人却有些慌了神。

毕竟名义上也是司徒家的少奶奶,如果真的在他们的看守下死了,两个人对自己会承受到的后果很担心。

“去禀报少爷吧……”

“嗯。”

两人相互点点头,还是去楼上找了司徒晨。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司徒晨的心底一慌,可脸上却依旧还残留着怒气。

“少爷,常人在冰窖里几个小时都不行,更何况是……”

容战很忐忑,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得不说。

司徒晨骤然回眸,黑色的浓眉带着戾气,“轮得到你插嘴?”

“对不起,少爷。”

容战立刻低下头,再抬头的瞬间,却见司徒晨已经黑着脸冲了出去。

……

冰窖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安素言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身体更是一动不动。

“给我起来!”

司徒晨一双高贵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怒吼。

这一道冰冷的声音不小,可是躺在地上的安素言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她给我架起来!”

“是!”

容战自己把人拽起来的,却在拽住安素言手臂的那一刻,面色凝重了一下,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些犹豫的开口,“少爷,少奶奶身上很烫……”

隔着一层衣服,他都能感觉到的炙热,而且还是在如此冰冷的冰窖里。

司徒晨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自己把人拽过去,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人扛在了肩上,带走。

安素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遍布着疼。

这的环境她不陌生,她昨晚被关的那个小储藏室,而她的头上挂着吊针,点滴正在一点点渗透皮肤注射到她的身体里。

也就是说,她没死,司徒晨把她从冰窖里放出来了。

“我想见司徒晨……”

她虚弱的望着门外开口。

声音虽小,但是门是开着的,所以守在门口的医生还是听到了。

看到屋里的人终于醒了,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进来走到安素言的身边,恭敬的说道,“我再帮您检查一下体温吧。”

一想到这两晚安素言高烧不退,自家少爷嗜血的模样,医生简直觉得她的苏醒就是救了自己一命。

“我要见司徒晨!”

她强忍着喉咙的沙哑和疼痛,又一次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

“您稍等。”

医生点点头,安素言已经醒了并且要见司徒晨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司徒晨的耳朵里。

“她怎么样?”

话,是司徒晨问的,但是语气是那么的冰冷。

过来禀报情况的医生微微俯了俯身,恭敬的开口,“新伤旧患,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想恢复的和正常人一样,可能也需要养很长一段时间,另外,少爷,我发现一件事情……”

司徒晨的眉毛蹙了蹙,视线因为医生的话,落在他的脸上。

“少奶奶她……”医生一脸的忐忑,后面的声音更是变得有些微弱,“之前可能多次自杀过……”

自杀?

还是多次?

司徒晨的冰冷的脸上还是闪过了一抹震惊。

“把人给我带过来换药。”

“好。”

……

虽然连下床都是困难的,可是知道只有这种方式能见到司徒晨,安素言还是去了。

原本三两分钟就能走到的路程,她却花了十多分钟才走到。

身后的人谁都没有催促她,也没有显现出一丝的不耐。

对于安素言这个司徒家少奶奶,大家给的更多的都是同情,只是,谁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司徒晨房间的门虚掩着。

安素言轻轻的敲了敲门,迈着艰难的脚步移动了进去。

看着躺在床上身上缠着纱布的男人,她先开了口,“司徒晨……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想说什么?”

司徒晨一道凌厉的目光立刻就扫了过去。

安素言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先给你换药吧。”

开口的声音很嘶哑难听,语气也是淡淡的,没有了往日的倔强不服气。

她伸手,可是手还没等碰到司徒晨的伤口,手腕就被司徒晨抓在了手里,司徒晨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正如医生告诉她那样,她的手腕上纵横交错着很多的疤痕。

一道道伤疤刺进司徒晨的眼眸里,司徒晨终究没能忍住眼底的震惊,瞳孔狠狠的缩了一下。

“手腕是怎么回事?”

安素言下意识的向后一缩。

她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