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颈侧皮肤被咬开的那一刻,褚之言成为了他的支配者。

如果褚之言想要,他愿意为他献一切,无论是鲜血或生命,以及满腔的爱意,且他将为感到荣幸。

他才是褚之言的宠物。

隐秘的契约就立下,臣丨服伴随着强烈的渴望,他想得到褚之言,看他因为自己而『露』出愉悦与满足的神情,这也是他的义务。

理智逐渐被蚕食,白修远的肩至脊背开始出鳞片。

他还在求偶期期间内,种族的本能同时也在告诉他,他不必如卑微,这个人本来就是他的,他想要对他做什么都以。

褚之言终于如愿以偿,这和他以前咬白修远手腕时的感受完不同,他一次咬人脖子,完不知道这会令人沉溺和丨瘾。

他绪恍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抓着白修远的手催促道:“哥哥?”

……

面发生的事变得有混『乱』。

褚之言带着哭腔的声音将白修远的理智唤回,人还在书房,褚之言躺在冰冷的地板,因为疼痛而脸『色』发白。

白修远刚开了个头,清醒过来看见褚之言在哭,立刻停止动作。

褚之言一边喊疼一边推他,抗拒他的触碰,眼神也变得怯怯的。

他比白修远清醒地更早一点,本来一切都挺顺利,是疼了,他下意识地想要退缩。

白修远对褚之言的服从感还在,他无比懊恼与自责。

是他的错,他怎么能不顾褚之言的感受,强行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他小翼翼抱褚之言,温柔吻掉他脸的泪水,哄道:“抱歉,是不好……不弄了。”

褚之言搂住白修远的脖颈,看来委委屈屈:“嗯……”

等褚之言缓过神,白修远继续亲吻他,几乎不放过每一寸皮肤,想让他再次开。

最褚之言从书桌扯了几张纸,抖着手给白修远擦脸,从头到脚都染了绯红『色』。

他羞耻地想从地板缝隙钻进去,小声问:“哥哥……你有咽下去吗?”

白修远时的状态却有不对劲,他不回答,将褚之言禁锢在自己怀,眼神逐渐危险。

他的鳞片越来越多,腰间也出不少,只是还未变出鱼尾。

褚之言顿感不妙,他试图再用一次刚才的法:“哥哥,、疼……”

白修远不为所动,海妖的本能占据风。

他强硬地按住褚之言,为了让他不挣扎,柔声道:“听话……乖一点。”

话的每一字明明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褚之言却像被施了咒语一般。

他果真乖巧下来,眼神变得恍惚,顺从地点头:“好。”

份似乎对调了。

白修远还有完失控,他尚存一丝理智,还是进……

但也和真……了差不多……褚之言又哭了,腿红了一大片,差一点破皮。

佣人途来敲过门,白修远置若罔闻。

他不回话,佣人不敢贸然进来,很快离开了。

等白修远终于彻底清醒,褚之言缩在墙边角落,窗帘也被扯落了一截。

他脸神情既茫然又困『惑』,他是单纯且青丨涩的,不能一下子完接受,白修远又让他听话。

鳞片消退,白修远想自己都干了什么,比刚才把褚之言弄疼了还要悔。

他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竟对褚之言用了海妖之力。

白修远伸手将褚之言抱在怀,『摸』着他通红的皮肤:“疼不疼?”

褚之言委屈道:“疼。”

白修远疼不已,擦拭着褚之言脸的泪痕。

他从成年到在,长久以来的自律和自控在一碰褚之言,都碎成了渣。

而且他承诺过次,绝不会强迫褚之言,他在这样做,又和强迫有什么区别?

白修远为褚之言穿好衣服,先带他去浴室。

褚之言依旧处于海妖之力的作用下,整个人乖巧地不像话,任由白修远给他洗澡擦,再换睡衣。

阴暗的念头最易滋生,如果白修远想,他随时以将褚之言变成听话的漂亮玩偶。

出了浴室,褚之言被送回自己房间,白修远为他吹头发,又去楼下找『药』膏。

或许是海妖之力即将失效,擦『药』的时候褚之言有点不自在,还不小踹了白修远一脚。

白修远叹了口气,安顿褚之言睡下,低头在他眉印下一吻:“抱歉。”

希望褚之言明天早醒来,不会讨厌他。

看着褚之言闭眼熟睡,白修远才回到卧室。

在他有足够的时间冷静,便又察觉出一别的异样。

被吸血鬼咬了脖子,双都会产生冲动,白修远是知道的,但这冲动不强烈,只是作为情绪的调剂品。

他觉得自己能够控制住,所以才答应褚之言。

是在褚之言咬了他之,明显不对。

强烈了,还有他当时那难以言说的感受……就算褚之言要饮尽他的血,他也不会拒绝。

白修远拿出抽屉的烟盒,点燃一支烟。

他本想再去查一下资料,但又觉得有必要了。

拥有这能力的褚之言,只会是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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