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搞男女关系,应该马上拉出去□□!”

“你别乱说,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事说起来还是孙来福的错……”旁边一个厚道的老婶子说了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院子里一声尖锐的嚎叫声打断……

“啊,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

“大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不说寒露年纪太小,就说说寒露妈,就这样一个跟人跑了的破鞋,谁敢跟寒露结婚?这样的坏成分可是要背一辈子的,来福现在在部队当兵,以后出息大了,怎么可以给这样的老婆拖了后腿?要我说,寒露和我家带娣是姐妹,又都是老陈家的人,谁和来福结婚……”不都一样吗?

好吵啊,为什么这么吵?她都死了不能消停一会吗?陈寒露只觉得有千百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好像被放在烤架上烤着,热的身上出了一层油,耳边越来越响的女声,尖锐的刺痛了她的耳膜,让她糊涂的脑子一下子惊醒,她不是死了吗?被渣男陷害,推入丧尸群里被咬得体无完肤,为什么还能听到声音。

在末世生活了三年的警觉性,让陈寒露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撞在了一堵肉墙上,发出砰地一声,被撞的肉墙抖了三抖,哎呦一声滚到了地上。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安静了。

陈寒露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刚坐起来就支撑不住,又咚的一声倒在了床上,后脑勺传来的剧烈疼痛终于让她回过神来,烧的通红的双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屋子里站着坐着一共五个人,一个头发花白的精瘦老太太坐在不远处的木凳子上,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国字脸中年男人,门边蹲着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床边一个中年大婶正站着,还有一个就是床底下叫着哎呦的胖女人。

“你这孩子怎么背后暗算别人了,怎么说我也是你二伯娘,果然有娘生没娘教的,连长辈都不懂尊重了吗?哎哟我的肩膀,要是摔折了……”那胖女人回过神来,对着陈寒露就破口大骂起来,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不准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