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跟林夆都是幸存者,他和我摸到的都是彩色粉笔!”

“嗯,但他确实死于那场瘟疫!”老人打断了成浚的话。

“不可能!我记得非常清楚”成浚回忆起往事,心里不能平静,“15年前,我们班有13个学生感染一种奇怪的瘟疫,被隔离在义渡诊所。”

“但当时特效药丸非常有限,只能救十个人;陈皓、苗蕊、王旭三人不幸抽到了白色粉笔;而其他十个人,包括我在内,应该都是幸存者。”

“原来后来发生的事你不都知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您被救醒后,便家迁移了此地。”

“是的,我是我们班第一个醒来的,当时其他同学都还处于昏迷状态,我病好的当天,我爸妈就立刻带着我跟我姐迁去了南方,难道说后来又发生了变故?”

“嗯!”

成浚带着满脸疑问望着老人,“难道说林夆他?”

“你们班实际上只有9个人活了下来,林夆与另几个班的6个同学的虽然服了药,但却无效,最后也死了。”

“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特别是对于小娃儿,身体抵抗力不如成人,当时那药虽有特效,但也无法保证能治愈所有人;实际上,那一年,义渡诊所服药无效的人就有近百人。”

“当时义渡诊所对这种事应该处于保密状态,您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成浚说出了心里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