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盛情在云市待了快一个月了。

期间出了两次任务,都是完美的完成了。

〔别耍酒疯〕酒吧。

盛情几天来一直泡在酒吧里,没喝酒

这具身体酒量着实不高。

寒流在她旁边,见她吃着水果沙拉怡然自得,目光柔了柔。

来这边的五天左右,她就把面罩面纱给摘掉了。

当时众人看到她的时候,呼吸都为之一窒。

她太漂亮了。

五官精致又端正,那双眼睛闪着光芒,让人心醉神驰。

只是碍于她漠然的性子,只有寒流这个同样冷漠的人能往上凑。

林多多都避而远之了。

盛情头也不回:“今天有时间来玩玩?”

相处这一个月,也差不多彼此的性格都知根知底了。

寒流是那种典型面冷心热的人,大都是口嫌体正直。

旁观众人露出了微妙的笑。

寒流低低应了一声:“你来这里还习惯吗?”

“挺好。”盛情回答着,吃完了最后一块儿水果片。

“嗯。”寒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站在她身边,看着人群的迷醉,想了想道:“你老家是宋城吗?”

盛情点点头,不说话。

寒流:……

寒流只能跟着也沉默了。

盛情这边思绪翻飞。

眼看着时间逼近,这……还没来……

盛情下意识有点慌。

昨天问过盛夏,盛夏淡定地拿过来一杯酒,被黑着脸的盛情又给放下了。

盛夏小小声笑眯眯的:“推迟是很正常的。”

盛情:“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盛夏眯着眼睛,到底没说话。

现在,盛情觉得心下惴惴不安,连话都不想说了。

寒流站了一会,感到女人身上的冷气飕飕,默默地坐到一边了。

陆行远从外头过来,笑着坐到他身边:“今天没什么任务吗?”

寒流摇摇头。

陆行远便起身走到盛情跟前,见她脸色那么差,道:“你怎么了冷着一张脸?”

盛情:“没事!”

这么冲的口气,没事?没事才怪了!

只是没有再问,换了一个话题:“你家那位给你又打过电话了吗?”

盛情皱眉:“没有。”

陆行远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个男人这么没有耐心?”

盛情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我换号了。”

陆行远:——

陆行远不解了:“那你在惆怅什么?”

盛情抬头,眸子华光潋滟,看着陆行远欲言又止,最后颇为无奈地低头,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陆行远摸了摸她脑袋瓜,触到顺滑的头发,也在一瞬间感到了来自后方炯炯的眼神。

一触即分。

盛情只顾着担心,头上没什么感觉,叹气:“没什么。”

啧,总不能说担心怀孕吧?陆行远怕是会把她打包扔到医院里去。

盛情放下果盘,道:“我出去走走。”

陆行远点点头:“别走太远。”

盛情已经留给他一个背影,闻言只是摆了摆手。

角落里的寒流蠢蠢欲动,眸光一转对上陆行远冷漠的样子,一下子就坐直了。

只见陆行远走到吧台,拿起杯酒,走到他身前递给他:“佛罗伦萨,调酒师最近调出来的烈酒,尝尝?”

寒流礼貌地推开恨不得摔自己脸上的酒杯:“不了。”

陆行远笑,眼睛里却全无笑意:“怎么,不敢?”

寒流起身,也笑:“陆组长,这里不是宋城,这里是云市的华门分部。”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陆行远眯了眯眼,看着此时状态全开的寒流,索性直言不讳:“舒颜……不是你该肖想的人。”

寒流低低一嗤,拿过他手中的酒,淡淡呷了一口:“好酒!够烈!”

又笑:“这与你没什么关系吧。”

陆行远眸光一冷。

寒流慢慢喝着,道:“我对舒颜是什么感想,我自己再清楚不过。阁下,关心则乱了。”

说完,放下酒杯,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行远注视着绛红色的酒水在五彩斑斓灯光的照射下五颜六色,低低一笑。

“与我无关?怎能与我无关!”

——

盛情走在大街上,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十分自在。

她一身黑衣,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显得那张脸莹白如玉,一个手掌就能盖住。

走到理发店门前,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女招待员微笑着,看见来人的刹那眼里划过惊艳,在她的眼睛里绽出烟花。

“你好,小姐。这边请。”

盛情淡淡“嗯”了一声,跟着接待员走进内室。

理发师已经在等着了,看见她长而浓密又服帖的头发,瞬间两眼放光。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发型?”

不用接待员说,他就连忙走近,带着盛情走到工作台。

“剪短,打薄,不要刘海。”

盛情做下,音色淡漠。

“多短?”

“齐肩。”

理发师看着齐腰长发,一脸可惜:“这么长的头发,剪掉太可惜了。”

正主毫无反应,理发师试探着问:“要不,留个空气刘海?”

“怎么好看怎么来。”

“好嘞。”

理发师瞬间精神了。

一个小时后。

盛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

比肩膀更低一点的长度,甚合心意,显得整个人精神气十足。

“很好,谢谢。”

盛情付款,便离开理发店。

想去医院,又担心月份太浅检查不出来,边走,眉头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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