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不见了。

“咦,刚刚明明有个男人在往我们这边看的呀,怎么不见了。”苏梓萌也发现,人不见了。

简夏看看苏梓萌,又看看严晚晚,不禁笑着低声打趣道,“有晚晚这种妖精坐在我们两个中间,男人朝这边多看两眼不奇怪,我跟她一起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凭白无故地多看了多少眼呢”

严晚晚扬唇,自嘲一笑,手却伸到简夏的大腿上,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脸上的神色已然恢复正常地道,“小妞,那些男人都是看你的,好不好”

“我觉得吧,应该是看你们俩个的,你们俩个都是妖精”苏梓萌补充一句道。

简夏,“”

严晚晚,“”

待简夏和苏梓萌再次认真地朝主席台上看去的时候,严晚晚的视线,却再次往对面的看去,却再难寻觅那个再熟悉眷恋不过的身影。

大概,那根本就不是白季李吧,只是和他身影很相似的人,就像宋承远那样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也将专注的视线,投向了主席台。

简夏说的对,最后一天的一次了,不听后悔。

也就她专注地看着主席台方向的时候,她后面的最后一排的空位上,白季李坐了下来,同样专注而又无比温柔缱绻的目光,隔着几十道人群,部定定地投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似要将整个体育馆里的空气都融化

毕业典礼结束,大家都在凹照型,忙着拍照留恋,严晚晚和简夏是特立独行的,她们俩个跟苏梓萌拍了两张之后,就一起离开了。

冷彥就在体育馆的大门外等着简夏,见到简夏出来,他立刻便推门下车,大步走向了简夏,然后把简夏从严晚晚的身边强势地搂了过去。

“先走了,下周一见”简夏满脸幸福甜蜜笑意地跟严晚晚挥手道。

严晚晚看着他俩懒懒地挥了挥手,一脸嫌弃地道,“赶紧走吧,别在我这里撒狗粮了”

简夏一笑,被冷彥搂着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看着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上了车,严晚晚才抬腿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她在宿舍还有些东西没有拿走,再不去拿的话,就该被扔掉了。

往宿舍走的时候,严晚晚一直觉得有两道目光粘在自己的身上,就在离自己不近也不远的地方,但她并没有在意,只是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学士服脱下来,脱的时候,头上的学士帽不小心从头上滑落,就要往身后掉下去。

意识到,她赶紧转身,想要去抓住正往后掉的学士帽,却在转过身伸手的同时,整个人彻底怔住,愣在了原地,完忘记了反应。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白季李凝视着怔在那儿的严晚晚,弯起唇角,朝她大步走了过去。

来到严晚晚的面前,他俯身下去,捡起地上的学士帽,将上面的尘土轻轻地拍掉,然后,抬手,戴回了严晚晚的头上,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光,温柔又灼热的似要将眼前的小女儿都融化掉般。

“我的傻姑娘终于毕业了。”

他开口,那低沉又沙哑的声音,亲昵熟稔的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分别过般,那语气,像个疼极了女儿的父亲,可那张俊脸上的每一丝神情,都在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亲昵的不同寻常。

严晚晚怔忡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话音落下,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回来了

真的是他

他真的回来了

鼻子,忽然就像是吸进了一吨柠檬汁般酸涩,眼眶热的像在被灼烧,有眼泪争先恐后地就要从泪腺里涌出来,可是下一秒,她转身,拔腿就跑,白季李反应过来,伸手,想要抓住她,可是,手伸到了半空中,却又生生顿住,没有落下。

这一刻,心痛,犹如刀搅。

因为跑的太快,头上的学士帽再次掉了下来,可是严晚晚根本顾不得去理会,只是拼了命似地往宿舍楼的方向跑去,就好像身后有财狼虎豹在追着要吃了她似的。

白季李看着那狂奔的纤柔身影,不禁低头下去,苦涩一笑,然后大步向前,将严晚晚掉在地上的学士帽捡了起来,跟了上去。

严晚晚一口气冲回宿舍里,关上门,然后,后背抵着门板,喘着粗气,让身体一点点地沿着门板滑了下来。

滑坐到地板上,严晚晚双手抱紧双膝,将脸埋进双膝间,不禁扯着唇角傻傻地笑了起来,眼泪,完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她干嘛要跑呀抽的什么风呀

她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白季李的事她跑什么跑,简直就是他妈的神经病,脑子进水被驴踢了

不就是他回来了吗他回来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不是早就和他分手了吗他在哪,怎么样,想干嘛,又还和她有什么关系

对,没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

“白季李,你他妈和老娘没关系,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忽然,严晚晚便抬起头来,兀自大吼一句。

吼完,她又笑了,然后站了起来,抹干脸上的泪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开始拿过行李箱,收拾东西。

“晚晚,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梓萌突然推门进来,看到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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