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承弼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都没有出来,保姆焦急万分地敲了无数次门却始终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她最终只好叫来开锁公司。

房间打开,满屋子的酒气和腐烂的味道冲鼻而来,呛得人几乎站不住,而凌承弼昏睡在地上,脚边倒着两个空了的洋酒瓶。

保姆失声尖叫,慌乱地冲上去,外面的保镖和司机也匆匆冲进来。

凌承弼已经酒精中毒而重度昏迷必须赶紧送往医院,而那具黑色的尸骸则已经不同程度的腐烂,再这样放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由于凌承弼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尸骸,保姆犹豫万分不知如何处理,焦急之中想到因从新闻上得知消息而正匆匆从国外赶回来的老爷和夫人。

实在不知如何处理,保姆只好给老爷打电话,没想到正好打通。

得知凌承弼竟然将尸骸放在家里,凌明远越发担心,让保镖们赶紧将尸骸送去火化,而凌承弼则立刻赶紧送医院。

匆匆赶回来的凌明远和凌母着急赶到医院,洗完胃的凌承弼仍在昏迷之中。

凌承弼醒来时,凌母正担心地坐在病床边深皱眉头,看到儿子终于醒来,她惊喜万分,高兴得不禁落泪地嗔怪:你怎么为了那个女人做这种傻事?当初她让父亲代传那种话时,我就坚决反对这门婚事,当初我执意反对,可是你就是不听,甚至不惜花了那么多钱买下这桩婚姻,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又怎么样呢?我对当初的选择一点都不后悔,我后悔的只是我当时没有好好去调查真相,也许那些话并不是她说的,而是她父亲编撰的,据我所知,在商场上,她父亲一向唯利是图甚至不择手段凌承弼意味深长地望着天花板,声音里尽是悲伤悔恨。

见他这样,凌母愤怒地将他的话打断:你怎么这么傻?直到现在你还相信那个女人?这些年新闻上的种种报道,她做的种种卑鄙行为,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的为人?凌承弼仍然望着天花板,神情惆怅而悔恨:作为夫妻,我最应该做的是信任她的,可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那些报道又有多少是有真凭实据的,大部分不过是那些媒体的捕风捉影,作为最应该相信她的人,我却从来没有相信她。

什么夫妻,我看她就根本没想过认真对待这段婚姻,要不然当初怎么可能一结婚就爆出艳照,我看她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那具尸骸没准根本不是她的,像她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甘心去死,这肯定是她自己设计的,没准她现在正躲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呵呵凌承弼苦笑,手中的拳头紧拽:那我宁愿她现在正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只要她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