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再不抓紧,你就被人拐走了。”

“喂,是本大王娶你!你的手在干什么?停下停下!”我连声喝止着令狐容忌,想要争取点主动权并不十分容易。

令狐容忌抬起深邃的眸子,今日的他干净地如碧泉清水,白衣红唇,梨涡浅笑。

“歌儿,你好美。”他啃噬着我的锁骨,轻柔如耳边风,酥痒如柳絮拂过。

我真真是容易沉迷男色,因他梨涡里的点点笑意便失了神。他的身体温热,合着并不十分浓郁但沁人心脾的花香,犹如一剂凶猛的麻醉散,竟让我忘却了身体的疼痛。

我望着天幕上跟着上上下下浮动的闲云,从青天白日一直到星辰漫天,明白了一个颇有哲理的人生奥义。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谣言说令狐容忌不能人事,可事实上……

当朝霞驱赶星辰,蹒跚爬上云端,我再也撑不住,骂了句禽兽,就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