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人人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真的吗?你看,这林子里这么多鸟,它们会打架吗,弱者会被强者杀死吗?”灵儿突发“奇问”。

“可能会打架吧。”清清若有所思地回答。

“我们带的干粮还多吗?”

“多,干脆我们请小鸟吃点,快把我累死了。”灵儿乞求道。

“这真是两其美的事啊!小鸟绝对同意。”清清高兴地应允。

于是,姐妹俩解下行囊。

以防万一,清清向灵儿提议:“你喂鸟,我来放哨,并且一定要把宝剑看管好。”灵儿照办。

灵儿取出石子馍、荞面饸饹,她也知道金贵的贵妃饼不应该给鸟吃,要知道好歹,她当然不知道“更深一层”的含义。

“你来看管,我来喂小鸟。”清清想看小鸟幸福吃食的有趣样子。

“可以。”灵儿几时拒绝过呢?

在一片空旷的地上,清清撕了几下,便有点烦了,但突然想起几句关于耐心的名言:“耐心是一切聪明才智的基础”,“信仰的主要组成部分是耐心”,“人的部本领无非是耐心和时间的混合物”,再说,自己是姐姐哦,能显示自己浮躁不已的样子吗?于是,蹲下来,耐心地把干粮撕碎,几乎成微粒状,这样可以喂食更多的小鸟。

灵儿背着姐姐的儒家经典书籍和姐妹俩备换衣服,一手拿着一把剑,在林子里走来走去,像极了一位恪尽职守的哨兵。

在县衙围观的人群里,有清溪一霸“鬼吓傻”,山羊胡子里藏着污垢与祸心。此人见钱眼开,心狠手辣,而且狡猾似泥鳅。那天在集市上,看到自己的同伙被当场“欺凌”,物伤其类嘛.不禁悲愤地寻思:我等呼风唤雨,几时被别人打得皮开肉绽?哪辈子受过这般奇耻大辱?扬言一定要报“一箭之仇”。

“鬼吓傻”还是担心姐妹俩身旁充盈着太多的保护神。稍不留神,就会在离本地不远的阴沟里翻船。

话说俩位大侠,假意与白姑娘道了“再会”,其实在悄悄地亦步亦趋地跟着。为了在速度上与姑娘保持一致,这次居然牵着马跟着,善良的开胜将军心疼他的宝贝“闪电”,经常让它“轻装简从”,凛然呢,有时下马,有时骑马,不离左右。

“鬼吓傻”心里翻起了逆天的巨浪,他想来想去,老想不明白:“两姑娘为何凭空捡元宝?二百两黄金哪,我要蹲守多少山头,打劫多少辆镖车或绑架多少富豪,才可以据为己有。而今,两个黄毛丫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二百两黄金收入囊中,胃口比我还大!我叫你吃得了鱼肉,吐不出鱼刺。你们到底是县令的什么人啊?我倒想领教一番。”当时肺也气炸了,肝也气痛了,气急败坏地催促着二当家牛二和马头一路跟踪,在适当的地方劫财害命以报深仇大恨。

牛二马头见漂亮的国学场主买了镇上最名贵的宝剑,两姑娘身上似乎笼罩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就像观音坐于莲花宝座上的光芒,不敢有丝毫的接近与亵渎,其实他俩不知道那就是深深的“敬畏感”,以至于跟了接近一个时辰,也不敢贸然下手。

牛二与马头悄悄躲在一棵大树后,近的可以看清姑娘的一举一动,两人在静待下手时机。而此时,只见美如天仙的场主,披着齐肩的柔情万缕的黑锦缎般的丝发,微笑着弯腰,微笑着捧起一把粉末,顿时迷住了,但是又止不住慌乱地想:“糟了,她们发现我们了,又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撒下毒粉谋害驱赶我们,这娘们,比我们老大还精。”于是,轻轻地启用猫步,退了二十米继续观察,他不敢草率复命。琢磨着老大让自己谋财害命,这太“狭隘”了:那天在集市上老大想“买一送一”,今天我二人要搞个“买二送一”,相当于比老大还划算,想着那位姑娘面若红霞、粉面含春,就像在早春里绽放于深山之中的一朵灿若云锦的桃花,只能远望,而不能采摘,心里就像猫在抓挠,痒得要死。

马头想:“这姑娘如此怡然快活地抓粉末是要干什么,难道又搞出了新的防身毒药?或者,就是身后有着保镖。”

于是,他压低声音对牛头说:“再观察一下,如果发现情况不妙我们就回去。”“好,就这么办。”

只见场主舒展又长又柔的双臂,向空中一撒。随后,一群闻香而动的小鸟便纷至沓来,那乖巧的小嘴巴,可谓有吃无类,几个回合下来,地上的粉末就变得干干净净了,这些小家伙们真会吃啊!像在扫地一般。胃口真好啊!

“妹妹,这里的空气真好,难怪小鸟胃口大开,心情好,饭量自然好。”清清大声说。

“饭量到底有多大?有姐姐大吗?”灵儿笑谑道。

“哟,象嘴里应该吐象牙吧。”清清给予巧妙有力的还击。

“我叫你笑我,叫你笑我。”清清追灵儿,灵儿躲清清,还不谋而合地拔出宝剑,比划来比划去,把牛二马头看的目瞪口呆,那令人胆战心惊的闪闪寒光,好像被施以定身术一般,久久挪不了半寸。

还笑闹了半天,把刚刚召齐的小鸟又惊飞了。

“原来,小女子们在喂小鸟呀,害得我们瞎猜了半天,要传出去的话,还不被三当家四当家等人笑死?”马头的本质本来就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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