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啥都不是,心中就郁结。

刘言郎笑笑:“我必不会辜负你姐姐。”

刘言郎言语只说一半,他长得好,说啥白语都信,想着刘言郎因为白锦那个死丫头得负责,白语就来气!

心中更是恶毒的想,白锦为啥不淹死呢?她没淹死到算了,还拉着刘言郎负责,真是不要脸!

“……这是姐姐给你的信。”白语终于想起自己来干啥,将怀里的信交给刘言郎,刘言郎风度翩翩的道了谢,更是惹得白语一阵目眩神迷。

“语妹妹这脸是咋了?”刘言郎指了指白语的左脸。

白脸撅了噘嘴,低头说:“没啥。”心中却高兴坏了。

“我这里恰好有有一瓶伤药,是昨日刚买的,若是语妹妹不嫌弃,就拿着吧。”刘言郎将药瓶子拿出来,递给白语。

白语受宠若惊般的接过来,高兴道:“谢谢言郎哥哥!”

刘言郎对着白语温柔一笑,直迷得白语五迷三道。

说了几句话,白语和刘言郎这才告别离开。

待白语走远了,刘言郎则才转身将手里的信拆开。

一目十行的读完后,刘言郎将信几下撕碎,手一抛,就将碎纸屑仍在河里,那张儒雅俊朗的脸上却是闪烁着深深的笑意。

白锦,他娶定了,沈大虎这个靠山,他刘言郎也是靠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