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婉直了直腰板,泰然处之作答,“回太后,遇谒公主早已不是完璧!”

不等太后再次发问,遇谒先是开了口,“你胡说!本公主清清白白的,怎可会不是完璧之身?!”

遇谒表面说这话,虽然从容不迫,但内心早已将心提到嗓子口,常清婉怎么会知道她和二皇子的事情?

遇谒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太后威严的声音传开,“景阳王妃,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你有何证据,证明遇谒公主不是完璧之身?”

对于常清婉说的话,太后自始至终,都是保持一个不相信的态度。

“莫不是,景阳王妃不想让遇谒公主嫁入景阳王府,才故而这般污蔑遇谒公主。”太后侃然正色的目光,扫向常清婉。

常清婉心中忍不住翻一个白眼:她要是真吃饱了没事干,才会去污蔑遇谒。

“太后,你若是不信,大可验验遇谒公主身上的守宫砂,如果她身上还有守宫砂在,别说她想当景阳王侧妃,我这正妃之位都愿让给她!”

常清婉都大放豪言,太后纵然不信她,但也遂了她意,“竟然景阳王妃都如此放言担保,哀家就允了你的愿。”

当下,太后便命人传嬷嬷为遇谒验身。

遇谒心中慌乱不已,她赶忙出声,制止太后传召嬷嬷验身,“太后,遇谒一介北蛮公主,还轮不到大原的人来管制吧。”

太后不悦,眉头皱起,话间锋芒扫向迦罗,“王子,哀家验公主之身,可有不妥之处?”

“太后尽管验便是,本王子也想知道景阳王妃所说真假。”迦罗没什么意见。

“竟然如此,那公主请吧!”

太后颔首意示在一旁准备就绪的嬷嬷可以验身了。

遇谒抵抗不过一众人,她绝望着一张脸,让嬷嬷验身。

衣袖一层一层掀起,直到遇谒那白皙的肌肤露出来。在那臂膀之上,本该有一红点的肌肤,此时洁白无瑕。

太后看着遇谒那白净如初的臂膀,心中火气更甚一番,“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当真与景阳王妃所说,你与二皇子已经有染了?!”

遇谒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苦着一张脸,低语求救般的喊了迦罗一声,“王兄。”

迦罗在看到她那守宫砂没了的一瞬间,心中日夜堆积的不悦,在此刻爆发,面对遇谒的求救呼唤,也是置之不理。

太后见遇谒不回话,语气更是冷了一个度,“遇谒公主!能给哀家一个解释吗?”

“我……”遇谒话还未说出口,在一旁当了许久鸵鸟的二皇子适时开口。

“回皇祖母,皇孙早早倾慕遇谒公主已久,今日之事,是皇孙的不是,还望皇祖母可将遇谒公主许嫁给孙儿。”

二皇子的承认,更甚是将遇谒早已不是完璧之事坐实。

太后闻言,雷霆大怒,“二孙儿,你们!当真气煞哀家!”太后捂着心口,一副被气到的模样。

等她冷静下来,余怒未消问向迦罗,“王子,此事,你作何看法?”

迦罗想也不想的回答,“当是与二皇子和亲。”

于是,太后与迦罗两人,为了两国之间的颜面,不谋而合的给遇谒和二皇子赐了婚。

遇谒心如死灰,她跪在地上,挥着泪水,哀求迦罗,“王兄,我不要嫁给二皇子,你收回成命好不好?遇谒求求你了,我不想嫁给他。”

迦罗一脸淡然,将遇谒从地上扶起,伸手擦了擦她的泪水,语气很是温柔,“王妹,这场和亲,是你自己作死作成如今这个场面,你就好自为之吧。”

说完,迦罗不留任何情面,他一把甩开遇谒的手,将她独留在大厅里,自己转身离开皇宫。

太后见状,她抬了抬眼眸,看着心如死灰的遇谒,沉声吩咐二皇子,“二孙儿,还不将你的皇子妃送回去?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

“孙儿遵命。”二皇子躬身对太后行了个礼,然后将跪坐在地上,失神的遇谒抱出了皇宫。

待一众人离场后,叶云霆也准备带着常清婉出宫。

但是,太后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景阳王妃,哀家有些头疼,你今夜留在宫内替哀家治治头疾吧。”

太后这命令般的语气,让常清婉不知如何拒绝。

在她身边的叶云霆,直接不给太后面子,拒绝道。

“母后,儿臣没有王妃,睡不着觉,您身有不适还是请御医吧,御医的医术虽不及王妃,但是诊治头疾还是绰绰有余的。”

太后被叶云霆这话一咽,顿时气结于心。

她压着心中的不悦,开始和叶云霆打感情牌。

“景阳啊,哀家于你来说,虽不是亲生母亲,但是,哀家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难道你心中,真不记哀家对你的恩情了吗?”

太后顿了顿,又继续说,“你与皇上也是一同长大,你这般所为,是当真不讲亲情了吗?你当真要这样与哀家相对而立吗?”

太后说的动容,叶云霆却面无表情,似是她说的这番话,根本不能打动他的心。

“母后,你于我的恩情,我在这些年里都早已还请。至于皇上,他现在是真的不配为一个君王,如若任由皇上这般下去,大原面临的就是亡国,母后您之前不也是清楚的吗?”

叶云霆的话,让太后一时无言以对。

太后心里也明白,皇帝此时确实不配为君,但她作为皇帝的生母,不管皇帝再怎么胡闹,他的皇位她也不能让别人夺去了。

心中明了的太后,变了变脸色,漠然开口,“景阳,你这是要与哀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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