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妃,王爷会感冒的。”小五有些许为难。

常清婉掏出几个瓷瓶,晃了晃,威胁道,“你是想试哪一瓶?”小五顿时转变,“好的王妃,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可怜的景阳王,在冷水里泡了两个时辰,等迷药的药效过去了才悠悠转醒。

他醒来后,记起了昏迷前的所有事,委屈巴巴的找上常清婉的房间,可此时已是夜半,常清婉也早就睡去了。

叶云霆看着酣然入梦的她,又不忍吵起,只好带着委屈,躺上床,准备陪常清婉睡觉。

他一进被窝,常清婉便被凉意刺醒,她迷糊的睁眼。

看到是叶云霆,然后,很自然的转头面向他,往他怀里靠,枕着他的手臂,搂着他的腰身,继续睡。

叶云霆被她这不经意的举动给取悦了,刚刚那副委屈感也没了。

虽然,他今天是很气,气她宁愿把他丢去泡冷水,也不愿意帮他。但是,她刚刚那种下意识的行为。

就说明,她心中已经有他了。

所以,今天的事也没必要再追究,叶云霆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让她心甘情愿的。

第二天清晨,叶云霆早早的离开王府,上朝去了。

朝堂上,二皇子用昨日常悦然一事,来敲打叶云霆,试图让他将常悦然抬进府中。

叶云霆不搭理他,直接命人将在路上抓来的刺客,带到金銮殿和二皇子对峙。二皇子不敌众说纷纭,直接被罢免代理朝政的资格。

“王爷,朝中不能无主,如今二皇子殿下被你罢免,这代政之事,不如由王爷所担吧。”

现下,朝中无主,一众朝臣纷纷推举叶云霆代理朝政。

叶云霆摇头拒绝,“这代政之事交给七皇子,本王另有要事傍身,不适担当。”他找了个借口,将七皇子推了出来。

“这……七皇子,能胜任重担吗?”一位大臣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叶云霆见一众大臣有所顾忌,他便将七皇子在庸川的事宜,一一举例给了大臣们听。

大臣听完七皇子在庸川的事迹后,没有人再质疑叶玮代政之事,就在大臣们纷纷同意让七皇子叶玮代政时,太后的声音,响彻朝堂之上。

“哀家不认同七皇子代政!”

太后踩着稳重的步子,出现在众位朝臣面前,她走至皇位上,转身挥袖,盛气凌人。

“皇上还未退位,尔等就开始竞选下一任新皇,岂敢?!”

太后的出现,打断了一众人的决定,“臣等不敢,太后息怒!”太后扫视了一众大臣,威严开口。

“皇上病重这段时间,由哀家把政,尔等可有异议?”

“臣等无异!”太后的掌政,切断了各党派之间的争斗。太后把权的第一天,便下旨,命常清婉进宫替皇上诊治。

常清婉拿着懿旨,一脸不情愿的跟叶云霆说,“我不去,你告诉太后,我病还没好。”

叶云霆也由着常清婉的性子,她不想去,那他就出面回绝,这可谓是把常清婉宠到无法无天。

太后那边,得知常清婉称病回绝进宫的事,大发雷霆,因此迁怒于常府。

“你告诉景阳王妃,如果他不来,哀家就诛她九族!”

太后这命令一下,常清婉那边无动于衷,丝毫不为所动,而常府里就不一样了。

常培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孙氏哀声连连,怒骂常清婉没有孝道,将常府置于死地而不管。

最后,常培德拉下面子,亲自登门找常清婉。

景阳王府门口,常培德与一看门侍卫争得面红耳赤的,“我都说了,我是景阳王妃的父亲!你们还不放我进去!”

“王爷有令,常府一众人概不待见!”

自从那次常悦然给叶云霆下药的事情过去后,叶云霆便下死令,除了王妃,常府的人一概不接见。

“你!我是王妃的父亲!”常培德再次强调。

看门侍卫一脸不屑,“那又怎么样?”常培德气结。

两人毫无形象在的王府大门口争论不休,四周纷纷聚来百姓围观,常培德见越来越多的百姓围了过来。

他眼珠子一转溜,表情一变,伤心欲绝的嚎声大喊。

“是我这个做爹的不好,让王妃不喜了,才想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们能不能让我再见见阿婉,我想和她说些话。”

常培德这个变脸,一下整懵一众侍卫。

四周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这下,让看门侍卫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正巧要出门的常清婉正好撞上这一闹事,她拨开人群,走到最前端,正好可以和常培德对上面。

常培德一见常清婉出现,他更加卖力的打亲情牌。

“阿婉啊,我知晓你怨恨爹,但是你也不能不管常府上下一众老小吧!”

他一边说,一边挤出那么一点点眼泪。常清婉冷眼相看,丝毫不为所动,她命人将四周的百姓驱散走。

等四下无人了,常清婉毫不犹豫的吩咐那看门侍卫,“将常大人打包送回常府!”

打包???

看门侍卫有些茫然,不知何意。

常清婉再说的比较通俗一点,“将常大人绑起来,雇一辆马车,将他送回常府。”

这下看门侍卫意会了,“遵命!王妃!”说完,看门侍卫一脸笑意,招来几名兄弟,将常培德绑了。

期间,为了防止常培德大喊大叫,再次招来百姓围观。

看门侍卫学聪明了,他在常培德出声前,给常培德塞了一块破布在他嘴里,不能说话的常培德,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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