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端着素日里那副白莲花的架子。

常清婉也未曾与她争辩,只从袖中拿出刚从一婢女身上顺来的帕子,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二妹妹,你……你这裙子多少钱啊?我如今在王府过的拮据,着实有些……”

难得看常清婉这么低眉顺眼,常悦然觉得几日来的气都在此刻出了,立时端出小姐架子,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帕子擦起脸上和身上的茶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