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然后在拐点一直踩着边缘那一头,翻板自然会将她一直带入边缘的那条通道,最终沿着这条通道出去。

说来复杂,但蓝醉想通透后倒也简单。荧光棒在半途上光芒就渐渐淡了,蓝醉只能重新点燃仅剩下的小半段蜡烛,手里举着打火机来确定拐角点。

打火机的火光因为快速的移动忽明忽暗,若明若灭。打火机长期燃烧产生的热度几乎烫掉蓝醉拇指的一层皮。蓝醉宛如不觉,心跳如鼓。

如果再出不去,一旦照明的东西没了,她即便想明白了这个通道原理也是白搭。

当后方定位的蜡烛噗一下忽然熄灭的时候,蓝醉终于看到了尽头。

一面沉重的石壁拦在前方,蓝醉连滚带爬扑到石壁前,拼命用手脚踹打那面石壁,用尽力呼喊白素荷的名字。

石壁不知道有多厚,血肉在石壁上击打的声音小且沉闷,鲜血染在石壁上,露出一个又一个血红色的印记。就在蓝醉即将绝望的时候,脚下传来熟悉的链条滑动声,温暖的橙色光晕泄入完的黑暗。蓝醉用手臂挡住视线,看光芒从一线逐渐宽阔,一个模糊的人影背着光出现在那道线缝中间。

“十……三哥……?”在经历了不间断的惊惧、思考、激动、绝望、奔跑之后,蓝醉接近崩溃边缘。此刻再度看到亮光和人影,精神瞬间松懈。

双膝软软跪在地上,蓝醉感到一双手抱住自己,而后黑暗袭来,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