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剧组的人都走了大半,我干脆就裹着一条毯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睡了,兰台的条件设施一流,倒也不是很难熬。

半梦半醒到凌晨,我睁开眼睛,恍惚之间,妆台前面好像坐了一个人。

有点像宋祁言……?

“宋导?”我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头晕眼花。

那人缓缓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