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最后只能是报废一条浴巾,裹了里三层外三层地出了房间。

站在餐桌前,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舔舔唇,“没血染我的房间?”

我拉了一下外罩的浴袍边沿,敢怒不敢言,在他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拿了碗筷。

整了一天,我都快饿死了。

宋祁言仍旧是用他的视线折磨我,我硬着头皮无视他,直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我啪地一声拍了筷子,正要发作,对面的男人却若无其事起了身,面色淡定地进书房了?

我:“……”我擦!

宋祁言自从进了书房就没了动静,我咬牙切齿地吃完了晚饭,起身的时候小腹一片暖流,气得深吸了一大口气。

刚才忘记了,宋导这里可不供应姨妈巾啊!

我这个样子,总不能自己出去买姨妈巾吧。

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去敲了宋导的大门。

“宋导,您该不会真的想我把你们家的地毯给染红吧?”

里面没有动静,好像真的听不到我的声音一样。

我翻了翻白眼,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再开口的时候放软了语气,靠在门边,“宋导,算我求你了,我现在很难受,总不能一直坐在卫生间吧,你又没给我准备姨妈巾……”

里面终于传出来一点动静,门咔嗒一声打开,宋祁言从里面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袍,高档的黑色丝绸,胸口深v性感的很,露出了大面积的蜜色皮肤。

我收回视线,退后一步,双手乖乖地背在身后,“宋导,帮买个姨妈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