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声音放缓了很多。

“陪我睡一觉。”

她原气大伤,自然是要多吸气运,羊已经到嘴里了,又怎会让他逃了去。

沈肆年面容皲裂,耳尖滚烫。

“你、你……”

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想说她不知羞耻,可是她比这般过份的都做过,这算得了什么。

牧慈不知他心里所想,使劲一拽,整个人直接被拽到了床上。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气运浓郁,全部往她身上而来,暖暖的,舒服极了。

“乖乖的,以后我才罩着你哦!”

牧慈迷迷糊糊说完,熟睡了过去。

沈肆年浑身僵硬,他低头看着身侧的女子,神色复杂。

他见过各型各色的人,唯独她,是一个异类。

想要离开,可怎么也挣脱不了,到最后反而弄得一身汗,沈肆年看着腰上的手,微微有些自闭。

他二十几年的功力,居然挣脱不了一只手。

……

“姐姐,你起了吗?”

“我要进来了哦!”

似乎是一直没有回应,牧菀菀直接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啊,姐姐,你这里怎么有男……”

话刚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牧慈火气蹭蹭蹭往上冒,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冷眼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一群人,“你刚刚说什么?”

她虽睡着,但刚刚的话全部都听了去。

看着眼前这么多人,明显是不安好心,要搞事情的节奏。

牧菀菀看着她,尽管才刚刚醒,没有洗漱上妆,但肌肤如雪,睡眼惺忪,波光粼粼,整个人好看得不似凡人,压下心底浓浓的嫉妒,视线扫了一圈,丝毫没有异样,她不由得呕血。

明明有人看见,闫王一夜不曾出这账子,怎会?

“刚刚好像听到说什么男人!”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牧菀菀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