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听风阁!

听风阁外有有一树,不知是多年未经打理还是为何,树枝向着房内蔓延,竟从二楼窗户中穿了进去,风一吹,却是这窗户被树叶击打的猎猎作响,如此便是听风,也以听风命名!

“听闻这听风阁中可有位北极前辈!晚辈天昊特来采访!”天昊上前询问!

“北极?这二楼之中却是有一客,整日喝酒品茶,不知是否是两位所找之人!”说话之人正是这听风阁阁主,面色清秀,倒不像是从商之人。

“既然来了,便上来吧!”二楼却是传出声音,虽有些许老气纵横,但却略显霸气。

“哒哒哒~”两人上了楼。

二楼有几间房,传出声音的,也便是这最后一间,两人便入了房内。

房内和普通客栈并无两样,左右有屏风遮挡,中间放着一块棋盘,两边各有蒲团,茶水也是放在棋盘边木桌之上,看起来倒是有些许随意。一人站在正中间,抚摸着手中棋子。

“姜公可还好?”

“啊~”

“您是说我师父!”

“当世可称姜公,唯姜圣一人,还能有谁?”那人转过身来,头发已是花白,两边白发分开于两肩上,却是自然下垂,两道剑眉向外,眼神清明,不掺杂一丝暮气。

“两位小友坐下说话!”老者将手中棋子放入棋罐中,坐在其中一蒲团之上。

“不知两位小友可会下棋?在这邺城也是整整一十六余年,确实有些烦闷!”

“师父也是教过殇儿,不过殇儿愚钝,也只是略懂皮毛!”殇儿坐在另一蒲团之上。

“好~好~好~”老者双眼紧眯,显然是异常开心。

“这姜圣自从十六年前隋都一别,便不知去向,没想到倒是去找了个如此水灵的乖徒儿。”

“这棋道分黑白,不知殇儿姑娘执黑还是执白?”

“黑先行,我选黑!”

“也好也好!”

两人便开始下棋……

“……”天昊聊两人聊的正兴,也不愿打扰,从书架上随意取下一本,便开始品读。

楼下,府尹下了马车,身后一众人贴身跟随。

“大人所谓何事今日有幸光临寒舍?”阁主笑脸相迎。

“我来拜访北极前辈!”府尹陆琪一脸谦态。

“今日有一少年拜访,上了二楼,若大人有急事,我前去通报!”说着,阁主便要上楼。

“既然有人到访,我在此等候便是,就不打扰前辈雅兴了!”说着,府尹进入阁中,随意找了一块地方坐下。

“徒儿,你的贵客来了~,还不下楼迎接!”老者随意开口,将白棋落下。

“贵客?”天昊将信将疑下了楼。

在这一楼之中的角落,坐着一人,一袭青衣,面色白皙,如果不仔细分辨,可能会让人以为是城中的哪位少爷。

见少年向着自己而来,陆琪赶紧起身,毕竟现在就是在楼上的那位眼皮子底下,他可不敢造次。

“在下邺城府尹陆琪!不知可是扈三十六巷医师?”陆琪开口,语气稍加平和。

“原来是陆大人想要拿我?”

“不是,不是,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南城外死了个扈三十六巷的剑客,就以杀人罪抓捕,找个我做这个替罪羊,陆大人也真是看的起我!”天昊却是冷笑,若不是有北极前辈出手,恐怕他现在就是身处大牢之中。

“不不不~,真的是误会!”

“这扈三十六巷实属邪门,所有入住之人,少则一两日多则五六日,便会离奇而死,死相惨烈!”陆琪解释道。

“还有这等事?”随后天昊也便释然了,难怪从北城到南城,竟无一人上前询问,原来是不想沾了晦气。

“千真万确!”

“大将军对这些琐事却是不太上心,加之城主之女病危,这些事也便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为了防止这扈三十六巷再出事故,我便派人将所有住客遣散,不曾想昨日两位却是入住这扈三十六巷,我便派人前往,不曾想却是惹了事端!”陆琪哀叹一声,感觉实属无奈!

“那你遣散便是,为何又要抓我?”

“这也是出于我个人私心,说来也实属惭愧!”

“陆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

“贱内前些时日偶感风寒,我派人寻遍邺城大大小小医师,却是没有任何办法。”陆琪微微摇头,略感神伤。

“偶感风寒?”天昊也是无奈,若是普通寒疾,随便一名医师就应当能治愈,想来这寒疾并不普通。

“若是小友能为贱内医治,陆某当感激不尽!”陆琪拜谢。

“这是一枚天炽丹,请你收下,就当是陆某眼拙,给你赔不是,这丹药对我也无益,听说对修炼者倒是有奇效!”陆琪从袖口中掏出一枚锦盒,缓缓打开,盒子中一枚赤红的丹药喷薄着些许药力,纵是药力外泄,便让人耳聪目明,观其表像实属上乘之品。

“这~”天昊却是无奈,还未替人治病,便已有豪礼相赠。

“既然给了,那便拿上,也算是了结一桩因果,对你将来修炼有益无害!”楼上老者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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