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枝听了木紫鸢的回答,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

她哪知道人参和山珍到底长在什么样的地方啊?刚才她也是故意试探木紫鸢,怕这丫头说假话糊弄她。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真的是糊弄她的。

若那人参和山珍不是出自村子北面的山里,她岂不是更没机会找到了?

“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说谎?”柳翠枝抬手就要用藤条打木紫鸢。

木紫鸢快速往后一退,装作害怕地叫道:“娘不要打。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到底是从哪挖的?”柳翠枝把藤条往桌子上狠狠地打了下,发出吓人的声音。

“那些东西不是我挖的……”

木紫鸢快速地在脑中想着要怎么说既不会让柳翠枝怀疑,又不会有其他的麻烦。

“不是挖的?”梅寒香指着木紫鸢大叫了起来:“哦……木紫鸢,你居然敢去偷东西!娘,快报官,把这个小偷抓起来!”

“姐姐不会偷东西的!”木安楠听到梅寒香要报官抓木紫鸢,忙跑到她的身前,把她护在身后。

木紫鸢目光柔和地看了眼木安楠,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

没想到,木安楠自己都怕的要命,现在见到梅寒香要报官抓她,却会挺身出来护着她。

“安楠放心,姐姐没偷东西。”木紫鸢把安楠拉到身后,怕他被梅寒香欺负。

“哼。不是偷的?你能从哪弄到那么值钱的东西?”梅寒香不信。

她看向柳翠枝,道:“娘,我们去报官。若是人家丢了东西,衙差找到这来,我们也要受连累的。”

柳翠枝听了梅寒香的话,也觉得木紫鸢除了偷,根本不可能弄到那么值钱的人参和山珍。

若是丢了东西的人家事先报了官,肯定会追查到这。到时,她们母女肯定会因为之前用了那人参抵债受到牵连。

“寒香,把他们俩看好。我去报官。”柳翠枝把藤条递给了梅寒香,转身就要出门。

梅寒香挥舞着手中的藤条,冷笑道:“呵呵。木紫鸢,我娘现在就去喊衙差来抓你。就连里长,他拿了你的山珍,也会被你连累。”

梅寒香开心地笑了起来,继续说道:“他不是要帮着你吗?到时候,他自己都要被大老爷关起来了,还怎么做这个里长为你撑腰?”

木紫鸢见事情被她们想象成这样,心中好笑。

在这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一户能吃饱肚子的人家,会有那么值钱的人参和山珍么?就算她有本事去偷,也得有人家有那种值钱的东西给她偷才成啊。

就是在几十里外的锦鲤镇,恐怕也没有几户人家能拿出价值千两银子的人参和山珍。那种品相的人参,若是出现在镇子上,恐怕早就被那些达官贵人买走了。

就算镇子上真有人家有那种品相的人参,从她家到镇子上,路途遥远,凭她这种从来没离开过村子的小丫头,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是走个单趟都不可能,何况还要潜入人家家里去偷东西再走回来?

木紫鸢见柳翠枝真的要去报官,心知若不想惹麻烦,还是得找个借口让她相信。

“娘,那些东西不是偷的。是别人送的。”木紫鸢喊住已经出了门的柳翠枝。

“送的?”柳翠枝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木紫鸢。

这得多有钱的人,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而且,人家凭什么要送她东西?

“谁送的?为什么要送这些东西给你?”柳翠枝回到屋内,问。

“呃……”木紫鸢脑中闪过那个受伤男人的身影。

“其实杨爷要带寒香妹妹走时,我也是情急之下说要拿值钱的东西抵债的。可是,我出了门,根本不知道去哪找值钱的东西。”

木紫鸢说着,看了眼柳翠枝和梅寒香,继续道:“我就在村子里转着,想着要不要找村子里的人借点银子。”

“可是,娘也知道的。咱们家那么穷,哪有人家肯借钱给我们呢?而且,他们自己都吃不饱了,就是想借也没有银子可借。”

柳翠枝见木紫鸢说了半天,还没说到关键的地方,不耐烦地打断她:“别给我尽说些没用的。你直接说,那人参和山珍到底是谁送你的?”

“娘,你别急嘛。”木紫鸢受到惊吓似的缩了缩脖子,解释道:“我不是怕你不明白嘛,所以说的仔细些。”

柳翠枝的手划拉了一下,道:“行了。快点说!”

木紫鸢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我转着转着,看到几个很凶的黑衣人拿着带血的刀从村子里走过。我当时害怕急了,就不管东南西北地跑了起来。”

“后来,到了村子北面山脚的歪脖子树那,才发现那些人根本没有追我,我就停了下来。这时,娘,寒香妹妹,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木紫鸢故做神秘地看了看柳翠枝和梅寒香。

梅寒香听着木紫鸢的话,正紧张着,突然听到她问看到了什么,立马联想到那些人参与山珍,猜测道:“难道,那人参和山珍就在村北山脚的歪脖子树下?”

木紫鸢摇头,故弄玄虚道:“那棵树下,居然躺着一个穿着华服,身受重伤的人。”

“哼!”柳翠枝冷哼一声,问:“你说了半天,跟那些人参和山珍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告诉我,那些东西就是这个受伤的人给你的。”

木紫鸢听了柳翠枝的话,竖起大拇指,很是崇拜地看向她,道:“娘,你真厉害。那些东西,就是他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把那么值钱的东西给你?”柳翠枝不相信地问。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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