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礼貌回应了一句,“钱好多老板钱好多,那位是你儿子吧。”

“小哥好眼力,那正是我儿子钱特多。”钱好多哈哈一笑。

“哈...哈...哈...钱特多。”林墨的笑容逐渐僵硬,心想:‘那你孙子不是得叫钱贼多。’

“对了,钱老板,你看我这两床被褥值多少钱。”林墨问道。

“对面你应该去过了吧,以我对老王的了解他会开到40。”钱好多用大拇指顺了顺自己的八字胡。

“那你能开到多少?”

“我开40已经是极限了,到对面,姓王的或许还能加一点。”钱好多说道。

“哦?还有做生意把客人往别人家送的。”这钱好多倒是勾起了自己的兴趣。

钱好多叹了一口气,面色突然变得有些沉重,“你看我这铺子里一条被子都没有吧,因为我卖的价格只有50元,像你的这两床被子已经有些旧了,我也就卖个42或者43,我不赚被子的钱,这年代能少冻死一个是一个吧,谁曾想今年异常的冷啊,铺子里的被子卖光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货,倒是便宜了对面那黑了心的狗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