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站在房门边,附耳向里面听听,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举起手,在房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里面没有声音。

井建民想象着,此时,少女护士长正衣衫不整,躺在那里呢。他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一个玉体横陈的画面。

小的时候,有一次他生病住院,看到护士穿着白大褂,显得特别高洁清雅,那时,在少年的井建民心里,护士都是白衣天使。那时,他己经青春萌动了,想象着,那白大褂之下,天使的肌体是什么样子?

白,一定是很白的。这一点,井建民是肯定无疑的,因为他从她们衣领之处,看到的有限的一点玉颈,都是雪白迷人的。

滑,一定是很滑的。这一点,井建民也是肯定的,虽然他没有亲手去抚一下,但对于女人来说,白和滑恐怕是联系在一起的。黑的皮肤,一定是粗糙的。他想。

那时,井建民就曾经想,要是娶个护士老婆,每天她下班回家,他亲自给她脱去白大褂,像剥春笋一样,把她剥得干干净净,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那可是神仙的生活呀。

不过,那时,毕竟是梦想。那时家里没钱,连进医院看病的钱都没有,还是借来的,哪里会有钱娶个护士?

如今有了钱。有钱就是任性。

有了钱,就要实现少年时的梦想。

井建民任性地又敲了一下门。

这回敲得声音大了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