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救人

云笙闻言有一瞬间怔愣,许久以后才说道:

“我…我只是有一些紧张”

锦笙闻言,干脆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说道:

“你不要怕,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还是云笙第一次被人握住了手,他看着一脸认真的锦笙,觉得自己原本焦虑的情绪的似乎被安抚了下来。锦笙看着他的情绪不在焦虑,继而说道: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如果足够幸运,或许,明日你就可以站起来了”

云笙看着她的模样,继而点了点头说道:

“好”

因为太兴奋的缘故,云笙直到天快大亮才沉沉睡去。以至于他醒来时,日头以上三竿,或许因为日子太过于特殊,余不悔他们今天都没有出去,而是待在府邸等着云笙醒来,等着锦笙给云笙诊治。

穿好备好的素白大褂,准备好金针药材等一应物品,看着屋子里还在冒泡的金属大桶和卖力添柴的商无咎,锦笙用竹竿里的活水净了下手。刚甩干手上的水珠,门外便听见熟悉的轮椅滚动的声音,锦笙并未开口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开始研磨桌上的药材,继而留下汁液,把残渣丢进一旁正在沸腾的金属桶里。

云笙看着锦笙的动作,迟迟不敢动作,他想问锦笙怎么给自己治?更想问自己该怎么治?但锦笙不开口,他也不好意思开口。

把最后一种药材的药渣丢进桶里,锦笙看了一眼云笙继而认真的说道:

“脱光衣服,跳进去就可以了?”

云笙闻言一滞,他有些迟疑的说道:

“脱…脱光衣服”

锦笙撇了一眼他,继而说道:

“有问题吗?你快点,一会药效就过了”

云笙见此,动作格外的迟疑,他看着锦笙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尴尬的提醒道:

“要不,你转过身子,我在脱?”

锦笙闻言,撇了他一眼,继而有些莫名其妙的转过身子,见锦笙转过身子,云笙莫名的松了口气,他默默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继而跳进了满是沸水的桶里。

刚进入水桶,不知是水的温度太高,还是草药的药性太烈,那刺痛和火热的感觉,触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强忍着痛苦,却见锦笙拿起一个玉瓶,缓步向他走来,锦笙捏住他的下颌,他的嘴不受控制的张开,继而锦笙拿起玉瓶把里边的汁液倒进白云笙的口中。

入口是火辣的痛觉和灼烧的刺痛,仿佛生生吞了一口滚烫的岩浆一般痛苦,再加上身泡在药汤里那种刺痛**的感觉,让他的神色也狰狞了几分。见云笙露出狰狞的面貌,还未等他吼叫出声,锦笙又抄起另一只玉瓶,把里面的汁液倒进白云笙的嘴里,然后顺手拿过一旁的白毛巾塞进云笙的嘴里,堵住了他未喉出声的吼叫。

这行云流水,不带感情的动作,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商无咎也惊起一阵冷汗。他愕然的看着面无表情,把银针放在烛火上烤制的锦笙,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锦笙看了一眼脸变成紫红色云笙,对着一旁正在烧火的商无咎说道:

“把你师兄捞起来,我要施针?”

商无咎闻言,看着锦笙,有些迟疑,继而对着同样一脸震惊且因为疼痛而脸色有些扭曲的云笙,试探性的说道:

“要不,你说穴位,我来施针好了?”

锦笙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继而说道: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那么婆婆妈妈干嘛?让你捞你就捞,拿来的那么多事”

商无咎闻言,迟疑的看着她,然后说道:

“可这传出去,恐怕对你名声不好?”

锦笙想也不想的说道:

“那就别传出去,你快捞出来,时机过了,就功亏一篑了”

商无咎闻言,犹豫了一下,干脆一咬牙,不顾云笙的反对,点了他的穴道以后,才把人捞了出来。锦笙目不斜视的拿起一旁的银针,继而分外熟练的刺进云笙的几处穴道内。总共忙碌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去云笙的穴位处,她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薄汗,然后对着脸色涨红的商无咎说道:

“再让他进去泡泡”

商无咎闻言,在没了第一次的纠结,直接把云笙又一次拎进大桶内,云笙刚进入桶内,原本满是药液的水瞬间漆黑无比。只见云笙的额肌肤各处毛孔内,逐渐溢出漆黑的汁液落入药液中,混在那汁液中的,还有一丝满以言喻的臭味,即便是商无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把一种特制的手套递给商无咎,让他戴上,商无咎本想拒绝,奈何锦笙的态度格外严肃,他也只好戴上。估摸时间足够了,再看看云笙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锦笙对着商无咎吩咐道:

“你把他捞出来,然后用内力驱逐出他经脉里的各种毒素,等银针部飞出,毒便解了”

商无咎闻言,暗暗给自己打气,然后从桶内捞出云笙,继而手直接向云笙丹田处按去。随着内力的渗透,原本聚集在经脉各处的毒素被驱逐逃窜,然后原本稳如泰山的第一枚银针发生了松动,它在穴位内挣扎摇晃了许久,继而倒飞出了云笙的身体,顺便带了一溜漆黑入墨的毒血。

随着时间的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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