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所见略同。”

“看路。”西和正打算倒着走,被走在左边的顾北泱拉住。

三人此行何处呢?东辰有一地下赌坊,鱼龙混杂,赌坊名叫平生,意思是入赌坊皆平生,认钱不认人,平生一顾,金石为开,平生内又分三门,一运,二命,三风水,招运来,听天命,风水盘,每一门都有固定的赌资,一般赌徒自是在一门,稍加有银子的都在二门,第三门聚集的是四国的赌术高手,西和曾说过,看他们赌钱都觉得是门艺术。

那些想如风水盘的赌客,银子不够技术不够自是要吃闭门羹,平生掌柜是个会做生意的,他说只要能在一门庄赢十局,三日内可自行出入平生。风水盘之所以让人削尖了脑袋都要进的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风水盘汇聚天下人,银子是赌资,却不一定是唯一的赌资。赌桌上万物皆可下注,美人,兵器,宫廷秘闻。。。

今日的平生依旧那么热闹,招运来外多少赌徒输的倾家荡产,西和只是摇摇头,今日西和做男子打扮,单看的话能道一句谁家公子生的俊俏,可与顾北泱文泽放在一起,俊俏儿二字就跟西和沾不上边了,只能被称为那男的。这事就告诉大家,不要与比你好看的人一起玩。

西和穿成这样是因为,平生的一个破规定,女子不得入内。

西和来的平生的次数多了,自是熟门熟路,次次来都要站在门口吐槽一句,这题字真丑。西和的零花钱,长公主又严格把控,一般拿到手不过半日就没了,西和没有银子自是上不了赌桌,就围在赌桌周围转悠,房内声音嘈杂,西和闭目凝神。。。

“三个六。庄家赢。”

“三个六!庄家赢。”西和上一秒说完,下一秒摇色子的那人就说出了同样的话。

第一次文泽只当西和瞎猫碰见死耗子了,结果同样的事发生了四五次,文泽只得连称佩服,乖乖把自个的零花钱奉献出来。

和把钱袋往怀里一揣,拍拍,生怕文泽反悔,这才是西和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跟文泽打赌,西和能听出骰子大小,文泽不信,西和转治,各种不服。

“郡主如何做到?”

“唯手熟尔。”听多见多,自然就会了,都说西和除了不干正事,其它什么都会。

希月摸到一颗大珍珠,高兴的紧,四处炫耀,最后觉得不过瘾,居然抱着流水的蚌壳,一身污垢跑到宫里去了,怕被人认出来,专门挑小道走,主要还是,让长公主知道,希月如此模样进宫,丢了镇国府的脸,恩,画面就有点血腥了。

进到御书房,东辰王批阅折子,国师在一边自己跟自己下棋,旁边点着檀香,手里拿着一本棋谱。东辰王身边站着一个老奴,伺候过先王,看着东辰王,长公主以及希月顾北泱长大,魏爷爷年老,东城王给买了座宅子,让魏爷爷好生修养,颐养天年,魏爷爷说他忙了一辈子一停下来就浑身痛,不愿意离宫,东辰王拗不过魏爷爷,只得同意。

希月的还没落地,魏爷爷就察觉了,放下手里给东辰王扇风的扇子:“老奴见过小郡主。”

“魏爷爷说了数次了,不用跪拜,希月怕折寿。”

“希月,这时辰,怎么跑宫里来?”国师放下棋子道。

“国师大哥你看,我自己在金水岩寻的。”

“金水岩何时产这种蚌壳了?”一话引得东辰王注意,从堆积如山的奏折堆抬头,国师大人也站起,拿过希月手里的蚌壳,细看后递给东辰王。

“希月,这蚌壳真是在金水岩寻到的?”东辰王细问。

“那是,我厉害吧,金水岩的水都到我膝盖处了,我抛沙许久才把寻到这蚌壳,里面还有一颗大珍珠。”

“厉害,确实厉害,更厉害的是,郡主再不出宫再过半柱香,宫门下钥,郡主可就出不去了。”

“啊!舅舅,蚌壳先放你这,改日希月再来取!”希月火烧屁股一般,跑了。

“微臣没记错的话,这种蚌壳产自阑江,蚌壳这种生物极其认水,轻易挪地,必死。”

“阑江,没错,希月日日去金水岩玩耍,对水位了解定是错不了。抛沙寻得,来人。”东辰王与国师对视一眼,国师点头。

今日的东辰朝堂跟平日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不大一样,东辰王把一奏折扔到殿下,柳大人站在第一排,自是要去做这首个看奏折的人,翻开奏折一看,河提失修,阑江泛洪。这天灾本是不可预估之事,东辰王气的是,年前国库拨款四十万两,就是为了加修河提,渡水治河,这才几个月,阑江再泛洪水,更可恶的是,

阑江看守官员竟然没上一份折子禀明情况,若不是希月抱着蚌壳前来,怕是要等阑江水淹到护城河,才会发现。

“当官者,不能为民解难,欺上瞒下,朕要你们何用!”天子一怒,百官跪,特别是阑江水司督察,李炳,腿抖得跟筛子一样。

“李炳何在!”

“臣在。”

“阑江是你在管辖,为何不报?”

“臣……臣……”臣了半天也没臣出个所以然,要李炳怎么回答?说他不知道,还是说他知道,知道为何不报?那个回答都是死。

“身为水司督察,竟比朕还晚知道,在其位不谋其事,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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