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他信息的号码打了个电话。
但听到的提示却是无法接通。
心里一动，给凌晓含打了个电话，电话倒是通了，但不是凌晓含本人接的，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凌晓含的助理凌菁接了电话后告诉王子寒，凌晓含因公出差去了，她并没有跟随，这个手机号码没有带走。
王子寒忙问凌菁，凌晓含去了哪儿。
凌菁告诉王子寒，凌晓含去燕京，接下来可能还要去东北。或许，还要出国。
“这段时间小姐很忙，在米国和欧洲的业务，也要她去张罗。”凌菁没有隐瞒王子寒，但又很疑惑地问道：“小姐出去之前，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吗？”
“昨天晚上我见过她，但她没说。”
“她是今天中午决定的。”凌菁想了想后，再把一点小秘密告诉了王子寒，“今天中午一个中年人来找她后做出的决定。”
“是谁？”
“我不认识!”
王子寒发了一张晚上偷拍的师父的电话给凌菁，问她是不是这个人。
“是的，就是他!”
“我明白了!”王子寒心里顿时颓然。
或许，师父和凌晓含一道，都会消失一段时间。
他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