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风君兮的意见派人去安王府传人,只是前去的人却说安王醉酒没法进宫觐见太后,随行的公公进屋看了,安王府的人也没有说谎,安王确实是醉酒,还醉的不轻。

不过就算是醉酒也不能免了觐见的旨意,传旨公公知道他后边还跟着人了,若是他请不了人后的人就要进来捉人了。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但是数十年的宫中生活早就练就了一副玲珑心思,心里知道后边跟着的人来那都是下策,他还是要想法将人带走。

醉了没事,熬得浓浓的醒酒汤,灌下三碗,再不行,往脸上再泼两碗凉水,这酒也该醒了。

看着有些狼狈的安王,传旨的公公依旧笑眯眯的,将还有些醉的安王给请进宫去了,衣服都没换,安王妃虽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也不敢再耽误。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女人家心细,还是觉得宫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这才这么着急的召见她家王爷。

可是纵然她心中有些着急,也还是只能在府中等消息,毕竟在安王还醉着的时候她曾出言试探了几句,想进宫给太后请个安,却被挡回来了。

却说安王虽然老实的跟着进宫了,跟着传旨公公来的人却一分为二,一队跟着进了宫,另一队就讲安王府包围了起来。

本来就有些心焦的安王妃听到外边传来的消息差点捂着胸口没昏过去,如此就不是宫里出事了,是安王出事了,或者说宫里出的事与她家王爷有关。

安王虽然醒了些酒但是脑子还有点昏,许多事都来不及想。皇宫他来的勤,还以为这次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直到他发现所走的路并不是王皇帝或者是太后宫中所去的路,也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

安王虽然早早出宫建府了,但是怎么说也在宫中生活了十几年,纵然不熟悉他也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安王爷,劳您在这等待片刻了。”

公公将人带了进去,笑眯眯告退了,走时还不忘将门给关好。

安王透过慢慢合上的门缝,看着门外渐渐上来的羽林卫,心里有些明白了。

他醉的昏昏沉沉的脑子突然就清醒了,嘴角慢慢的勾起,轻轻的笑了,笑纹越来越深。他知道他做的那些事终于被发现了。

笑着笑着安王就发现不对了,若是只是发现了他曾经做下的那些事直接下大狱,来抓人的也该是宗人府才对,安王府也不可能那么平静才是。

安王心中想着,想着,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眼中冒着光,是极大的惊喜,他知道,肯定是惠钦帝出事了,一定是惠钦帝出事了,所以他没被宗人府带走,而是被找了个由头软禁在了宫里。

他给梁羽那药的时候看出来她的踌躇,本来想都过了这么久了,还以为无疾而终了,没想到她竟然动手了。

“哈哈哈哈哈”

安王突然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越来越癫狂。

将安王暂时软禁在这里也是无奈之举,毕竟现在还没人顾得上他。

惠钦帝的情况是瞒住了,可是毕竟身子虚弱,早朝是上不了了,这是瞒不住的。不过好在惠钦帝也不是从没有休朝过,一两天不上朝也不奇怪。

而最让人高兴的消息则是,惠钦帝终于醒了,李太医终于是配出了解药将惠钦帝体内的余毒给清了。

得知惠钦帝醒了,太后匆匆赶来,没等太后开口,惠钦帝就先开口了,将一枚虎符交给了太后让她交给风君兮前去调兵。

也不是惠钦帝就如此信任风君兮,只是如今他身边暂时也没有更可信之人,而当他中毒昏沉之际也隐约知道风君兮是救了他的。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别的准备,避开太后召见了安德怀又是一番安排。

惠钦帝是撑着身子安排这一切的,其实他还有别的打算,只是身子不争气,安排完这些已经是要累的昏过去了。

但是他还是强撑着身体,闭着眼,听了安德怀一句一句的禀报着京中的情况。

如今京都已经戒严,安王彻夜未归的消息也已经传开了,毕竟那些围在安王府周围看守的人可是明晃晃掩盖不住的,而一开始也没想掩盖。

但凡有些眼界的人都能看明白这京都肯定是出事了,若是安王背后有人,也一定知道惠钦帝出事了,那此刻就是他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而此刻的京都颇有一些风雨欲来的势头。

再说纳兰疏影这边,她召了人来连夜审了梁羽。

别看梁羽胆大包天的给惠钦帝下毒,可却是个脓包软骨头,后宫刑法还没上几道就全认了,只是问到安王的时候她却不肯说了。

不过后宫的嬷嬷们也不是吃素的,就梁羽那个小身板怎们受得住刑,最后还是期期艾艾的说了。

安王当时许诺,只要她把那药放在惠钦帝的羹汤里,安王就求皇后将她赐下到安王府做侧妃。

只是梁羽并不知道那药是毒药,她虽然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没想到安王真的那么大的胆子,敢刺杀皇帝。

纳兰疏影问她毒药是什么时候进了宫的,梁羽也答了,正是她撞见那会。至于梁羽为何没有直接动手,一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而是她心中也有犹疑,毕竟这要是被撞破了,那就是要命的事。

只是后来有一件事刺激到她了,同是在皇后宫中伺候,她有事与碧羽一同到皇后身边的,可是碧羽却是皇后身边第一人,而她不过是资历老了一些,在皇后那里怕是连碧羽的一个衣角都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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