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盯着邻居的猪肉实在是眼馋得慌,搓了搓手就找上了李十,谁知,要肉不成,反被李家羞辱了一番。

受了一肚子的气,白式一路骂骂咧咧地回来,正巧见着颜离。

她出门受了气,现在遇见了与此事相关的颜离,便不管不顾地发起火来,“要不是你非得跟人李十争那块地,我们家现在也有肉吃。”

颜离正愁着怎么增加贡献值,心里也不舒坦,当下语气也有些冷冽。

“若不是我?李十会给村里分肉?我若是赢了,这地便是我们家的,我们就又能多一样进项,你还有什么不满?”

白式语塞。

但是颜离日后赚了钱,当真会给他们分银子不成?

不管届时是何结果,白式再不敢多说。

张松那日出去追寻离家的彭阳阳无果,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很低沉,每日里一有空闲就会往外边儿去。

一段时日过去了,依旧是一点音信都没有。

白氏劝他。

“这么大个人了,不会丢的,只能是自己不愿意回来,她既然不愿意回来,也就由着她了,只一点,你也别念着她,娘给你相看其她的好姑娘家。”

张松整日没日没夜地找人,精气神去了大半,可只要听到白氏说这番话,他总是会打起精神来认真反驳。

“她会回来的。娘,你别总拿清白说事,阳阳不爱听这个,儿子欢喜她,她是什么样的,儿子都欢喜,你也别找媒婆了,阳阳知道要闹脾气的。”

张松在这样的状态下,对着颜离和张二丫也没有多少好脸色。

他想着,当日若不是她们两人说了那些话来,彭阳阳也不会跑出去,以至于如今生死不知。

这日。

张松正准备出门去继续寻找彭阳阳,结果打开门一看,倒在地上的正好是他寻找了多日的彭阳阳。

彭阳阳脸上有被树枝划过的细小伤痕,身上的衣裙也早就蒙上了尘土,一双刺绣的精致鞋子上满是泥泞的湿土,鞋子张松攒了钱买给她的。

她整个人躺倒在地,脸色隐隐泛着青紫。

“阳阳!”

张松看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着的人如今这么一副模样,像是有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剜他的肉。

他赶紧将人抱起,进了屋,又托了妹妹照看,随后满面着急地嚷着要去镇上请大夫。

颜离看了看彭阳阳的脸色,掀起她的衣裙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

在彭阳阳小腿处发现了被蛇咬过的印记,那处青紫发黑,流下两痕黑红的血迹顺着小腿蜿蜒而下。

“她这是中了蛇毒,等你请了大夫回来,她人也就没多少气了。”

彭阳阳的情况实在不是很好,额上沁出汗来,脸上也开始发黑,想来被蛇咬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

颜离的话成功的让张松停下了往外走的步子。

他猛然想起,他的这个妹子是懂医术的,当即央求道:“颜离,你救救她,就当我求你了,你救救她。”

“若是有人肯用嘴将蛇毒吸出,会有一线生机,只是吸毒那人也有可能中毒。”颜离直直望进张松眼里。

“如此,你也愿意救?”

张松自然是愿意的。

他心心念念的全是彭阳阳,如今心上人遭此一难,他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也甘之如饴。

但白氏当然不允。

她伸手抱住了往床边去的张松,哭叫道,“儿啊,你没听见吗?你也会中毒的,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啊!”

“娘,得罪了。”

张松一个手刀砍下去,白氏立马软软倒下,张松及时接住了白氏,将她交给两位妹妹。

家里只有白氏尚且能管上他一管,如今白氏昏倒过去,一时间,家里还真没人能拦得住他。

张松按住彭阳阳的伤处,覆上伤口,一口接着一口地吸出毒血,又吐在地上,不多时,彭阳阳就幽幽转醒了。

白氏中途醒来一次,见着自家儿子嘴唇殷红,嘴角的血迹发黑,地上一滩血迹,哪里还不明白。

见事情已然成了定局,一时间又惊又惧,竟是又厥了过去。

颜离真没想到张松是能为彭阳阳豁出命去的,她垂下眼睫,取出方才让二丫买来的几味药来,一道交给老张。

“三碗水煎成一碗即可。”

另一道方子,她将之捣碎成了药泥。

彭阳阳见此,便知自己能否得救全在颜离身上,也顾不得与颜离的仇怨,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

“求你救救我。”

颜离手腕被捉着,只好把碗交给张松,“这个敷在她伤口上,等会儿爹端来的那碗药是你的。”

她顿了一下,垂眸安慰彭阳阳道,“放心,不会有事。”

这时。

听得外面有人叫道,“请问小神医是住在这儿吗?”

张家通医术的就颜离一个,所有人都望着她,颜离眉头轻蹙,拨开彭阳阳的手,淡声道。

“我先出去看看。”

出门一看,张家门前立着的,正是上次医馆门前病发的小郎的父母。

“小神医,救命啊!”

那位妇人一见着颜离便要拜倒。

还是她的相公及时将人拉住,男人上前一步,抚手作揖,“小神医,可还记得我夫妇二人?”

颜离自然是记得的。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她才决定要开一家医馆,此时才会为了争一块地来种植草药而与李十定下一月之期。

她红唇轻启,道:“自然是记得的,不知您二位找我有何事?”

“小神医,求你救救我儿!”

妇人想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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