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还要说前面两个。”

中年男性皱了皱眉:‘你给我闭嘴。’

被他霸气威严的神情瞪了一眼,男性医生闭口不言了。

中年男性重新回过了头,问道:“你考虑的怎么样?”

春归乡沉吟了片刻,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后才点头道:“你说的三个条件我可以做到,但是到时候莫里尔多蒙必须由我来处置。”

中年男性无所谓的说道:“这个我没什么意见。”

春归乡:“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中年男性:“最早明天就可以出发,在这之前你可以收拾一下东西,顺便和夏侯生他们道一下别。”

闻言春归乡的手臂抖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随后他又摇了摇头:“道别就不用了,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

中年男性带着几分好奇:“什么事情?”

春归乡迟疑了片刻,才总算是下定了决心:“不要和夏侯生他们说是你告诉我的这些事情,另外其他的事情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问三不知,别说些多余的话。”

把想说的事情说完之后,春归乡没有在医院里多做逗留,他以走出医院便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夏侯生,约了个地方前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地点就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件饮料店。

约好在这里碰面的夏侯生此刻已经站在大门前,冲着春归乡挥手的同时高呼:“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然而面对他的热情,春归乡的态度却是异常的冷淡给,不仅是没有挥手回应一下,甚至是对他视而不见,径直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进到了店里面。

见到春归乡这冷淡的态度,夏侯生隐约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了几分不安的神情。

在春归乡走进店门口之后,夏侯生也没有多做停留,紧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冷饮店。

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对面看着春归乡像是哭过的样子,夏侯生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加上一直找不到话题切入点的缘故,从进入店里之后这份沉默便一直持续着。

至于店里的服务员,兴许是因为春归乡充血的双眼有点儿吓人的,他们一时间也没有人敢上来。

这份沉默维持了又好一会儿,最后主动开口说话的还是春归乡本人:“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突然开口说话,这可把夏侯生吓得不轻,可他又不敢歹忙,在心惊肉跳的同时慌慌张张的说道:“什么知道?”

春归乡面色沉了下来,加重了语调:“别给我装傻,就是我爸妈他们的事情。”

确认到是事情败露了,夏侯生顿时心冷了下来,情绪低落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春归乡点了点头,语气淡漠的叙述道:“今天警方的人来找过我了,他们说有人向当地警方报案,这件案子就是我爸妈失踪到现在时间差不多是十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夏侯生没有给予回答,有的只是满是愧疚的道歉:“对不起。”

然而夏侯生的道歉春归乡根本没听进去,他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扯开嗓子吼道:“十天刚好就是那一次事件前后不久,这意味着那一切都是真的,我的爸妈也已经不在了是不是?”

夏侯生双手紧抓着衣服,湿润的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对不起。”

内疚的他这个时候除了道歉,实在是说不出其他了,就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

可春归乡并不在乎夏侯生此刻的感受,他掀掉了挡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喊道:“不要跟我说什么道歉,我在问你话呢,我爸还有我妈都在那里!”

任由着春归乡抓着衣领,夏侯生没有任何的反抗:“他们确实不在了。”

此刻的他连春归乡的脸都不敢看一下,沉浸在悲伤之中,眼眶如决堤的大坝,泪水止不住的双眼渗出,划过脸颊,最后一滴滴接连不断的落到了地上。

听到回答的春归乡再也忍不住,挥起拳头,一拳毫不犹豫往夏侯生的脸打了下去:“混蛋。”

将夏侯生给打飞出去之后,春归乡觉得还是不够解气,冲上去揪住对方的衣领,将其拉了起来后又往他的脸上打了几拳。

边打春归乡还一边撕心裂肺的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说会保护我们的吗?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凭什么!凭什么!明明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们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们凭什么把我们卷进来。”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凭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只你们自救了我?凭什么救的不是我爸妈?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凭什么就唯独瞒着我不说!为什么?凭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哭喊的话虽一大堆,但是撕心裂肺的春归乡在打了夏侯生几拳之后,他就已经打不下去停下了手,唯独一直揪住他的衣领没有放手。

而夏侯生除了道歉也没有其他的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