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只能说是我太想父母了,也不知道多久后他们才能回来一趟。”

面对这话夏侯生不晓得该说什么,最后之后继续保持着沉默额了。

之后不久宁夏带着饮料回来了,当时她也注意到了这微妙的气氛,尽管她和好奇发生了什么,可是幸亏她是个懂得看气氛的人,在这个时候她并没有问及事因。

当天打完这通电话之后,春归乡倒也听从着父亲的叮嘱,至少白天之内他还是没有在打电话骚扰。

不过闲来无事的他,在夏侯生和宁夏的陪同下,坐车到了最近的商城里重新买了个手机还办了张联通卡。

以春归乡目前的个人家产,自然买不起什么比较好用的手机,可至少也要买个信号好点儿的,所以他跟夏侯生借了点钱,当时本人说了不用换,可他还是承诺下个月收到零用钱之后就会还给他。

然后到了晚上的时候,闲着无聊的春归乡就会给父母带电话,就是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母亲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就只有父亲的电话打得通。

不过这也就只是目前的而已。

第二天早上电话就打通了,只不过由于工作很忙的缘故,最多只聊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因为工作的事情挂断了,父亲那一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到了晚上时通话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原因无他,白天工作了一天的父母说是累了很困,春归乡也觉得不好打扰两老休息,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好在通话时间不是很长,但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总之每次春归乡打电话过去对面都有接,时间一长之后渐渐找回了平时的感觉,他也就不在像最开始那么孤单难过了。

另外就是春归乡这一边,虽然身体很虚弱,但这只是不适应强大力量出现的一种虚弱状态,除此之外基本上他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顶多也就是一些皮外上。

因此住院调养了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他就已经能够出院去上学了,生活也回到了在住院之前的状态。

只是那样普通而又美好的快乐时光持续不了几天,就被一个中年男性给破坏了。

刚出现的中年男性冲着他露出了微笑并打招呼:“嗨,我们有见面了。”

中年男性约莫四十岁出头,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披着件大风衣。

他有着一头如被鲜血染红的红发,他的笑亲和力很高,只是那俊朗的脸上却有着难以掩饰的霸气,在他左眼上下留有三道疤痕,这使得看着他的人会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出现在面前的这名中年男性,春归乡说不上有多熟悉,可也并不是完的陌生,因为在上次事件的不久前,他曾经和对方说过几句话,另外在那次事件中也见过他。

只不过之后发生了什么,而春归乡自己又为什么会住院的事情,这些他就都记不太清了。

或许应该换个说法,在认为父母或者的现在,春归乡连那次事件是真实还是梦境他都分辨不清楚,也很不愿去问夏侯生当时的情况下,这件事情就这么被抛之脑后。

要不是这个中年男性主动出现,春归乡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

春归乡因为不想在被牵扯进他们的那一个世界,所以在中年男性冲着他打招呼的时候,他视若无睹,径直从对方的身旁走了过去。

对于春归乡的行为,霸气侧漏的中年男性没有拦住他,也没有多做理会,他就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这番话落在春归乡的耳边格外刺耳,不过他并没有停下来,还加快了脚步,焦躁不安的思绪迫使着他离开这里。

中年男性面不改色,在之后又追加了一句:“你父母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