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村落内雄鸡扯着嗓子高昂尖叫,宣誓天空的正主太阳即将醒来,村民们纷纷醒来,准备着新一天的劳作,垂钓的村民拿上钓竿竹篓,砍树的拿上刀斧扁担,农耕的拿上锄头,只剩育儿教书的留于村中。

西风山脚下,李重离与青儒许二人终于踏出山林,见得耀眼的曙光,二人长吁了一口气,甚是感慨,甚是欣慰。

“青道长,这女鬼最后怎么放弃追我们二人了?”李重离眼睛眯成了一条,看着正在缓缓东升的太阳,开口问道。

青儒许拍了拍衣袖,去了去衣上的灰尘,抬头十分不解道:“我也不知道,这女鬼凶厉的紧,会不会是我俩阳气太重了。”

李重离闻言抖了抖眼角,不想继续追问,踏着青草地往径直的小道上走去,自晚上得到银光小球后,李重离走路也是轻飘飘的,似乎一使劲便能御空飞行,青儒许紧追着跟上了李重离,在他身后细声嘀咕着。

“这女鬼处理不掉,远处的村庄可要遭殃了。”青儒许心中犯难,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收服女鬼,让她不再惊扰世人,一边走着,一边挠着头小声道。

李重离边走边感受着心田内的光球,想试探出小光球除了能治愈伤口,还有没其他作用,手中缓缓比划着各种手势,出拳如风,出掌如雷,但都未出现银光,收回拳掌,李重离看了看手心处,和平时并无不同。

昨夜神奇的银光仿佛进入了沉睡,无论李重离如何感召,都无法唤为己用,索性放弃试探,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青儒许,此时正低着头,小声嘀咕着。

“青道长,这女鬼如此厉害,是何原因。”李重离问道,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已经转了一夜,昨夜实在太过凄惨,不便询问。

“神天道尊曾说过,鬼也,怨也,厉鬼之身,或因凡尘之事,或遂凡灵之愿,这女鬼在短短五年便如此凶厉,应该在凡尘世间,有追念或某些凡尘之事未了结。”青儒许缓缓说道。

李重离听着青儒许头头是道的说着,跟着点了点头道:“那又是什么事会让女鬼不愿进入冥界,轮回转世呢?”

青儒许闻言陷入沉思中,女鬼既然不愿轮回转世,在这凡尘俗世间害人性命,是为哪般?,放过二人,不再追杀,又为哪般?害人性命者,堕入冥界将受百倍煎熬,受完煎熬方可转世,这又是为哪般?

“为何女鬼只抓那村庄的人?青道长,这处是不是很奇怪。”李重离拍了拍手,满目震惊道。

青儒许被李重离这么一说,意识到这件事并不简单,村长请人抓鬼,整整五年,无一人抓到过,且每一年都会死更多的人在女鬼手上;女鬼道行了得,凶厉似魔,不像一件普通之事能酿成如此可怖女鬼。

二人决定回村庄调查一番,查出此事的来龙去脉,拖着必将酿成一场惨剧,两人匆匆回到村庄,村民见道长又回村内,满脸的微笑感激欣喜,青儒许只能回以笑容,并借机询问村中五年除了生老病死,还有哪些惨事发生。

村民们似乎并不理解青儒许的问言,给不了青儒许答案,纷纷摇头,以示不知;青儒许见状,只能低头叹口气,寻着下家继续问。

而李重离则进村后,使用凝息暗影步隐于村内,搜寻着每家每户中是否藏有疑点,二人分头忙碌,时间渐渐到了晌午。

外出务农砍柴垂钓的村民,正逐个逐个回到家中,妇人们烧好午饭,男人狼吞虎咽着,而小孩子则于村中各处戏耍,正有六个不大不小的孩童正在村庄西北处玩着抓迷藏的小游戏。

“躲好了吗。”红衣孩童趴着墙面捂着双眼,扯着嗓子喊道,半晌无人回应,转头睁开双眼,寻找着露出马脚的其他伙伴。

李重离此时正隐于附近,端着酒葫芦喝着闷酒,见孩童正在戏耍,抬眼瞧着,给炎闷晌午增添一份童真。

红衣孩童似在抓迷藏游戏中玩得很熟练,很快便找到了三名小伙伴,剩余两名小伙伴则藏的很深,红衣孩童翻来寻去,也未发现二人行踪。

“嘘,小点声,听村外的牛叔叔,这个破房子里死过人!”

“你别吓我,我害怕。”

“真的,牛叔叔说....”

两个藏的很深的孩童,正好藏在李重离不远处的一间破泥墙屋里,两人正在讨论着这快要倒塌的泥墙屋内曾经死过人的事,李重离初闻不以为然,两孩童说的话哪能轻信。

李重离继续喝着闷酒,心中想着芙蓉城中的酒楼,歌舞升平,好不美哉,此时沦落到这荒野村庄,还要陪一个道行不深的道长抓鬼,真是苦不堪言。

青儒许此时正坐于茶馆内,饮着那醇香茶水,口中还轻浮地吹着哨,甚是开心,而就在方才,青儒许询问到一名村民,村民阐述十年前,村内确实出现过一桩离奇的事件,事件中死了一名妇人与其丈夫,夫妻二人死的地点不一,丈夫死于村外的农田处,而妻子死于家中。

再具体的村民也不知,这件事最后也是草草了事,村长按照习俗把二人埋葬于西风山山脚不远处,前两年还会有人祭拜,但后面则渐渐被遗忘,无人再提起。

但随着青儒许的追问,村民绞尽脑汁想起是村外牛志疯老头负责将夫妻二人埋葬于西风山脚,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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