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瞬间恢复精气神,双方对视一眼,拿眼神交流。

姓冯的欺人太甚,怕他也没有用。

两个人各自蓄势,眼神瞄着冯云南身前身后的方位,酝酿着给他雷霆般的一击。

于是,他们看到又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水面一路飘来,冯云南展现身姿,好歹还能看清楚人,这简直像鬼,清风一闪,已越过大家,出现在阮成功身后。

钱旺和房岩再次大受惊吓,拳重的坏处在于不灵活,遇到轻功好的人,他们输的不止一次。

两人眼神不由自主的被带到阮成功那里,就见到那个鬼在阮成功背后落下,居然是个背贴背。

这是什么交手姿势?

钱旺和房岩没看懂。

出来的人自然是大掌柜,他不出来不行。

虞五见过他,而阮成功这些人貌似为虞五而来,大掌柜的不能担阮成功和虞五说到自己的风险。

其实虞雾落真的知道大掌柜在附近,也不会多想什么,她身上揽的事情已经不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可是大掌柜的出于认东家的心,他自己很是介意。

背贴上背,是大掌柜的自顾身份,不是背后偷袭的人,也刚一落下,就耳语轻声:“来。”

阮成功一声虎吼,没转身先挥板斧,大掌柜的在前引路,阮成功跟着他去了。

这一下子把钱旺和房岩吓得不轻,而且失了主心骨,他们有些面如土色,原地站立不稳。

惹不起冯云南的模样,被钱旺的儿子看在眼里。

小子来等着爹送命,本身就满怀怨愤。此时,见到送死都难,小子怒道:“你们有什么了不起,我来会会你。”跑到冯云南面前就是一拳。

钱旺让儿子看着自己死,没觉得哪里不对,看着儿子送死,心胆都要裂开。

赶紧抱回儿子,搂紧他的小身体,钱旺破防,泪奔的他不再考虑到自己江湖上的身份,而是对冯云南更咽道:“你我本没有仇,我们和虞五也没有仇,只是比了一场,这条命虞五不在,以后江湖上没法做人。我们特来送命。”

冯云南啼笑皆非:“所以我让你们滚。再说虞五也不要你们的命。带着累赘,没有作用。”

房岩挺起胸膛:“可我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输不起的有头有脸人物!人家不要,你非要给,就为你们的有头有脸。就算你们想给,也得等虞五睡起来,明天再说。大半夜的你们闹什么闹。我话已说过,虞五的事情以后先和我说话,夜里折腾事情更加不行。”

冯云南重新轻摇折扇,说一声:“走了”,人消失在原地。

钱旺房岩看到他去的方向,却不是回船,而是去往阮成功去的方向。钱旺和房岩被当头棒喝弄的有些醒神,下意识又追随在意冯云南的功夫和刚才那个鬼,一行人跟在冯云南后面。

冯云南一心想看热闹,师父好久不出手,多看几眼再猜测一下虞五强还是师父强。

可等他到一个小树林外面后,大掌柜的负手走出,面上平和的对他道:“你也来了?已解决,我们回船吧。”

他张张嘴,甚至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

冯云南无话可说,师徒避开钱旺等人径直加船。

钱旺等人赶到,只见到阮成功不太高兴的走出来,忙问道:“老人家可好?”这可是瞧不起玉面飞龙的人物。

阮成功闷声道:“好吧,我没伤他,他也没伤我。”

然后感慨一声:“唉,我老了。”

他自然不会详细解释,听得钱旺等人面面相觑,又不敢问明白。

见到阮成功上马,这才回身又交待:“虞五是我故人之孙,我代她解释一二,你们的狗命她才不要,不要再来烦她,她喜欢的是弹琴作诗,打打杀杀都不应该。好了,我就说到这里,你们走吧,有我在,还有天下水帮这帮东西们在,你们动不了她。”

“是。冯帮主刚才已有指教,请老人家再说说可好,我们这条命可怎么办?以后江湖上可怎么做人?”钱旺和房岩恭恭敬敬。

阮成功眼睛一瞪:“我怎么知道怎么办1再一想,这事情非解决不可,收起怪脾气,想想道:“以后虞五有事,你们出面便是。”

“是是。”

阮成功打马离去,暗想着小虞送信结束,就回家做姑娘去了,啥事也不会有埃你们啊,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

他心里还有担心的,只有济善堂大掌柜说的话。

两人到小树林里,大掌柜的直截了当:“如果你为虞五而来,那我也是。虞五此生归我济善堂保护,哪怕她此后铸成大错,也由我济善堂负责声讨,其他人等一概不许过问。”

阮成功对他嚷嚷:“那是我故人的孙女儿,你济善堂滚开。”

大掌柜面上的烦恶下去一些,淡淡道:“那便好了,你也保护她,我也保护她,但是你过明路,我要不要过明路呢?”

阮成功狠狠呸他一口:“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就会背地做事情,老子的孙女儿不想知道你们。”

“一言为定,否则我定取你性命1

大掌柜的得到自己想要的话,不再迟疑立下约定,随即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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