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去了,连那玄凤鹦鹉的都不稀罕了,弄半天是来沉碧这里习字,你倒是一日一个唱本谁弄得清楚你。”

方沉碧见是大夫人来,赶紧起身拜礼让出暖炕矮桌,大夫人提身坐上去,桃花眼扫了一圈只管笑道:“究竟是你开窍往好了学,还是有人道高一丈驯服了你这匹野马性子?快给我瞧瞧这高人是谁?”

蒋悦然连身也没起,一笔一画倒是做得功夫十足:“从前我不读书你也念,现下我读了书你还是念,倒是让我如何?”等着写好了字,才磨蹭的走到大夫人身边一脸认真:“你可别吵我,要是写不完读不会方沉碧又要耍奸诈坑了我的稀罕物。”

大夫人瞧方沉碧一眼,笑的更甚,却是问向蒋悦然:“稀罕物?到底什么稀罕物让你这么上心?”

蒋悦然一脸不解,怨道:“我这就是因着她不给瞧才惹得百抓挠心,方沉碧的嘴是铁打的,心就是石头磨得,你且央求她都是没用的。娘,你且别到处看着我,总当我是充军流放的囚犯一样看待。”

这一句话惹得大家都跟着笑,刘婆子跟着道:“夫人这不是想着给少爷您打尊玉观音供着,想问少爷喜欢白玉还是翠玉,刚去了含香园茗香说是来了这方才跟过来的,哪里是到处看着您。”

蒋悦然对这等事哪里会上心,只管摆摆手:“娘你自己看着办就是,要么你问方沉碧吧,她讲究最多。”

方沉碧听着心头暗恨,只管朝他瞪眼睛就是不说话。

“沉碧,那你瞧着呢?”大夫人倒是真的问了方沉碧话,她想了想,又问蒋悦然:“说到底就是白的绿的你喜欢哪个?”

“白的吧。”

方沉碧答大夫人:“少爷既然喜欢白色的,夫人觉得白玉观音如何?”

大夫人对方沉碧这一番举动似乎满意的很,柳眉轻耸,软语道:“悦然喜欢白玉,那便打一尊白玉观音就是。”

大夫人没坐多久便要走,蒋悦然依旧坐在位置上练字,大夫人越看越欢喜之道是:“你若是这么乖巧听话别说来梨园,便是去天上广寒宫走一遭我都放你去。”

蒋悦然听了这话更是喜上眉梢,粘自己母亲道:“娘只管说话算话。”

等着离开梨园,大夫人脸上的笑容所剩无几,沉的如磐石下压着一块冰,冷声道:“我只管看她能有什么把戏,别说她现下还没生出儿子,就算她生出了个儿子又能如何,终究她是妾我是妻。”

刘婆子在身侧帮腔道:“三夫人也就是仗着老爷宠着,若是没有老爷这一道,还不是个端水洗脚的货色,夫人莫气烂泥是万万扶不上窗台去的,看她还能得意几日?”

原是这一日大夫人本与蒋茽说好来屋子里说话,可刚用过饭人就没了踪影,左等右等没个音讯,于是她让刘婆子去问跟在蒋茽身旁伺候的曹方,方才得到一句话:“老爷在三夫人房里歇下了。”大夫人心里愤恨难平,这才去找蒋悦然想着见了儿子倒也能让她安下几分来。

大夫人闻言冷晒:“她还不知道老爷在西巷那块也养了个野女人吧?要是知道了少不了跟着闹,再说这等烦心事又岂止只是给我预备的,你容她听见些风声看她怎么做。”

刘婆子应声道:“夫人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那就走着瞧,就算老爷日日睡她房里又如何还不就是一肚子女儿货。”

“就是,就是。”

等着就寝光景,三夫人起身去了里间,姜婆子神神秘秘的掏出东西,放在烛火上熏烤了一会儿,等着蜡纸上那一团乌七麻黑的东西烤的软了稀了,再用手捏了捏觉得时候正好方才递给三夫人:“就趁热贴在神阙穴上,等着房事过后三个时辰之后再揭下去才可,夫人切莫弄掉了。”

三夫人照着姜婆子的话做,只觉得神阙上骤然一热,那热感直刺肚腹,似乎源源不断的汇集在丹田那处,她也是三分信七分疑:“知晓了。”

等着吹灯拔蜡,蒋茽伸手一摸,觉得蹊跷忙问:“这是什么?”

三夫人只管环住蒋茽颈项拉向自己,送上香唇道:“最近风凉腹痛,弄了些膏药贴着,不碍事的。”

蒋茽此时已是情/欲冲头,色/欲蒙心,哪管贴了什么只管一股脑的扑上去再不问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多说几句,本人看过红楼梦,还很喜欢,尤其是明清时候半白话话本式的对白,感觉像是太姥姥那代人说的旧话,很有意思。

有亲说,觉得受了红楼梦影响,但又觉得不像,大概就是这个道理,我喜欢这个对话的方式,但剧情不同,而且说实话这半白话本式的对白其实也不够地道,写着只管自己乐和了。

还有就是,方沉碧年纪的问题,大家说她说话有点太早熟,的确如此,其实我开始想这个故事的时候想过一个问题,古话说,本性难移,但穿越装小孩这码事,除了穿越者本人觉得挺恶心之外,更多的是装不像,要是古人知道有穿越这码事,估计就没有早熟一说,归类在穿越上了。

但七岁的方沉碧不会有JQ发生,亲们放心吧,蒋煦也没恋童癖,蒋悦然这会子的感情就跟我们小时候过家家一样,跟着玩的男孩子当爸爸,但不代表我们之间有真爱,就酱紫。

其他的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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