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告诉你视频我已经全部删除了,不会给你下任何隐患。”

“大可不必担心。”

手机那段,沉默了许久。

就在苏倾颜准备挂断之际,才听到对方再次开口。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视频不都是你取悦他的工具吗?不是你为了哄骗他开心,特地威胁我录的吗?”

手机这端,他的情绪更加急促了些。

猩红的眼睛里全是恨意。

“还是你觉得重要的游戏让你有成就感,觉得很好玩。”

一声巨响,拳头狠狠砸在旁边桌子上血就顺着手被划了下来。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肌肉紧紧绷在一起,宁愿对方和他玩着以前的那些戏嘛。

也不愿被蒙在鼓里,如同傻子一样被人玩弄。

苏倾颜则是有些汗颜,看来原主给他留下的心理压力不小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视频只是为了告诉你,威胁你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我会帮你拿回原本就应该属于你的甚至更多。”

盛承曜看着一望无垠的黑暗,他早已下让人将面对中所有的灯火关闭,享受这种极致的安静。

此刻他有许多的话要问却无从开口。

“你好好休息,我先挂了。”

深吸一口气,看来需要做的要多些。

空荡漆黑的阳台上,男人脸色阴霾的,已经在此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他眼里泛着一抹病态的血色。

目光狠辣像是一只嗜血的狼,随时准备扑上去,一瞬间看向深夜拜访的管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

感受到对方的敌意,关键还是小心的上前。

“刚刚从旁路过,听到屋里有些声音。”

管家颤抖着将话说完,大着胆子从旁边取来药箱。

盛承曜教授地牢过去可以感受到深夜那种强烈的无助,孤独感袭来。

管家颤颤微微上前帮他包扎伤口。

他发现自己少爷好像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疯子。

尤其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他甚至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狰狞的喊叫声。

啪嗒

手中的纱布因对方突然睁开的眼睛跌落在地。

那双眼睛里透着一丝诡异,突然原本安静的人疯狂大笑起来。

梦的伸出手紧紧顾住管家的脖子,用了十足的力道。

仿佛这个便要将他的脖子硬生折断。

管家的脸色慢慢变得血红,生的欲望强烈,动作大些,便不慎将轮椅推到。

脖子上的力道马上退去,趴在地上艰难咳嗽几声睡觉好些在抬头,人已跌落在地上。

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惊讶,赶紧上前将人扶却被大力甩到一边。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是个没用的废人?”

出来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努力的说服自己,努力的不去回忆曾经。

可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这条没用的腿就摆在眼前。

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又何谈报仇。

周身被强烈的绝望感所包围,也许就连自残这种简单的事情,他也难以自己完成。

“少爷我不明白那么多的大道理,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医生也已经说过了,少爷的腿并非没有根治的方法,只是需要时间。”

时间吗?忍不住在心里默哀。

刺客管家的心里只有心疼,自责,明明是温暖如阳光的少年。

几月未见,周身都是血的,绝望感,满身疾玻

他才刚刚年接手家族生意呀,却亲眼看着自己父母被人暗害,无能为力。

亲眼看着父亲苦心经营的公司转做他人,自己却像个没用的残废一样,成了别人的笑柄。

更清楚少爷现在需要的是个安静的氛围。

恭敬走出房间,默默在外,他更害怕此刻少爷会一时想不通结束生命。

房间里又传来几声闷声之后归于平静。

第二日打扫房间时,在阳台,床上,轮椅发现血迹。

盛承曜是个要强的人,上下轮椅的是从不需别人帮忙。

哪怕美美完成这些动作时,都要满头汗水。

满怀期待的安微微做了一大桌的饭。

见人回来变热情的迎了上去,察觉到对方微不可查的冷漠。

有些委屈的轻轻咬了咬嘴唇,站在一边红的眼眶。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那样,你告诉我就是了。”

“或者不希望我在这里,我马上就收拾东西离开。”

眼神落寞的低着头就要离开,转瞬间便被男人牢牢束缚在怀里。

顾景琛声音嘶哑的询问道:“我不是早就说过那女人只是我们成功路上的棋子罢了,何必去找她呢?”

没有名字,安微微的脑海中就出现了那张面孔。

心中猛的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意识。

哪怕那女人说了些简单的话,都能让他动摇了吗?

这可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突然变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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