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瑜掷地有声,不容有半点异议,容金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着头应了一声,一脸灰白的离开了。

只有容瑾瑜还忧心忡忡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之人,终是叹了口气也走了。

……

在容府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一红衣女子双手双脚具被粗大的铁链锁着,面具摇摇欲坠的戴在面上,散乱的头发上还沾着血,衣衫也破败不堪,上面有着各式各样的伤痕还流着血,看着很是怖人。

和这个红衣女子一样红色衣裳,但样式明显华贵许多的女子平静如水的看着她,问道:“说吧,你为什么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