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玩,也说:“原枉啊!我介是个蹭酒的,顺便当个保镖。杀人,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壮汉们顿时更鄙视了。

瑛戈也觉得有趣,接话道:“我也很冤枉啊!大人!我就是个卖艺的,平白无故,差点他们砍死。”

然后我们看着光儿。她憋红了脸,半天终于说出了一个字:“冤!”

可是青年却摇了摇头:“在咸阳,寻衅滋事者,杀!聚众闹事者,杀!杀人者,杀!”

我当即就不服了,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谁啊!凭什么这判啊!难道别人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也只能等着被他砍死吗?”

青年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那我岂不是白死了?”

“放心,我会将犯人绳之于法。”

“可是万一他杀人的手法很隐蔽呢?”

青年笑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伸张正义的一天。还有,我叫商鞅,以后你们可以叫我商大人,或者商大夫。”

“哈?商鞅?商鞅变法的那个商鞅?”

青年眉毛一挑:“怎么,认识我?没用的,在我这里,只有律法,没有人情。押下去

!”

转身,我们被押走的时候,我终于想通了商鞅最后为什么会落得车裂的下场。

因为,他毫无人性地乱用重典,不分青红皂白地判案。人缘极差,名声太差,只有引起公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