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九方凤,霍延之再回新房时,刚刚只着寝衣的华平乐已经披上了披风。

霍延之,“……”

等不及明天了,一会就吩咐把九方凤扔出宫准备大婚去!

华平乐见霍延之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披风看,心虚开口,“有点冷,你饿不饿?”

她最后一个“饿”字尚未落音,霍延之已经风一般刮到了她身边,紧紧抱住了她,脸贴上她脸颊,“我给你捂捂”。

华平乐,“……”

华平乐只觉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热度又腾地涌上了脸颊,勉强镇定道,“你今天怕也是不得空吃东西的,饿了吧?”

“不吃东西,吃你”。

华平乐,“……”

这都是从哪学来的?

霍延之紧紧贴着华平乐的脸感觉到了华平乐脸上飙升的温度,自己也跟着烫了起来,急切地偏过头寻找华平乐蹭在他耳边的唇。

他还记得那天在华平乐新建的郡主府中,他想将那鲜嫩又柔软、看起来极为可口的唇含入口中,吞下肚子的冲动。

他也记得书上是这么写的,那中了状元的穷书生对貌美如花的相府小姐说,“……珍馐佳肴哪比得小姐秀色可餐,不吃晚食,吃//娘子也——”

他自是知道怎么“吃”娘子的,九方凤太小看他了!

霍延之急切下鼻子撞上了华平乐的鼻子,但好在两人离得近,倒也不疼,反倒让两人本就交织的气息蒸腾了起来。

那蒸腾的热度让霍延之的动作更加急切,他几乎是凶狠地一口咬上了华平乐的唇。

华平乐猝不及防,轻嘶了一声,伸手推他,“疼——”

霍延之只觉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上了他的牙齿,也撞上了他的心,让他本就跳得欢快的心更加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他不自觉停下了动作,仔细去感受、去品味那让他心跳如鼓,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的柔/软。

然后,他就尝到了星星点点的腥甜——

霍延之愣了愣,慌张放开了华平乐低头看去,果然见华平乐上唇被他咬破了一小块皮,点点血珠涌了出来。

霍延之随手拽出一块帕子手忙脚乱地给她擦,又是愧疚又是自责,“酒酒,我没注意,力气大了点,疼不疼?”

华平乐,“……”

你让我咬一口试试?

狼崽子似的,牙齿比金毛毛说不定都要锋利!

在霍延之满是愧疚的目光中,华平乐违心开口,“没事,也不是很疼”。

霍延之小心翼翼擦干净华平乐唇上的血,看着那深红的伤口,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亲了上去。

炙热的舌头贴上去的一瞬,微微的疼,重重的痒,华平乐下意识要推开霍延之,又反应过来,伸出的手轻轻环绕住霍延之的腰。

“……大婚之夜初与夫君亲近,难免有些难堪和疼痛,忍忍就过去了,一切自有夫君做主,你且记得柔顺就好……”

这样的话,母亲和她说过,华大姑奶奶也和她说过。

当然,华大姑奶奶还殷殷叮嘱了一句,让她别一巴掌把霍延之给拍出新房了。

华平乐抚着霍延之劲瘦有力的腰,缓缓闭上眼睛,柔顺承受着霍延之的热切。

表哥其实多虑了,无论以前如何,现在她已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她自然会做好一个皇后,做好他的妻子。

华平乐揽住霍延之腰的双臂对于此时的霍延之来说,显然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和邀请。

他落在她伤口的舌头急切滑向他想望已久的双唇,双手胡乱去解她身上的披风。

许是因着刚才咬伤了华平乐,这一次霍延之的动作虽同样急切而热烈,却轻柔了许多。

华平乐重重喘了口气,左手手臂抬起,攀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去解披风上的蝴蝶结,“我自己来”。

她话音未落,披风的丝带已在霍延之的手中断为两截,大红的披风如最绚烂的晚霞飘向窗边。

霍延之十分顺手地拦腰抱起华平乐朝床边走去。

华平乐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怀里,根本不敢看他,“对了,会有人闹洞//房——”

“我谴了花满洲守着,跟他说守好了,明天就将赐婚圣旨送给他,没事的”。

“什么赐婚圣旨——”

在她说话的空隙,霍延之四处肆虐的舌头偶然滑到她口中,那陌生又似乎带着电的触觉让两人同时一僵。

霍延之微微瞪大眼睛,眼前更亮,抱着华平乐滚上了描金嵌玉的凤榻,忘//情地探索无意中发现的甜美之地。

唔,果然书上说得对,要唇齿相依!

他刚刚还在想他和酒酒明明只有唇舌相碰,关牙齿什么事,原来是这个意思……

……

……

院子外,好不容易打走一批又一批来闹洞//房的人,花满洲刚松了口气,就见九方凤悠哒哒地摇着骨扇往这边来了。

花满洲立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戒备,皇上说了,当归他们好打发,对上要比脑子的九方凤,他就不一定对付得了了。

他还等着成亲抱媳妇呢,可千万不能栽在军师手里了!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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