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二姑娘一脚将具尸体踹向他面门不太厚道,但如果他要是敢一脚把尸体踹回华二姑娘脸上,皇上一定活剐了他。

男子汉能屈能伸,他还是不要和华姑娘争这口气了。

华平乐接住宁河长公主,伸手按住她兀自在往外流血的伤口,厉声喝道,“快,去叫阿弩拿止血药来,去请徐太医,请连侯爷1

当归看看站着的霍延之、华平乐和华大姑奶奶,又看看手里提着的华平安,认命扔了华平安,窜了出去。

华大姑奶奶见华平安一直闭着眼,被当归一扔就软嗒嗒地往下倒,忙扑上前接住,惊声喊道,“酒酒,快1

霍延之上前探了探华平安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在华大姑奶奶期盼的目光中开口道,“没死”。

华大姑奶奶,“……”

没死,她看不出来吗?

他折腾半天就得出了这个结论,亏她还以为他也会医术!

徐太医很快来了,为宁河长公主包扎好伤口,又给华平安诊了脉,道,“小郡王无碍,只是中了迷药,又受了惊。

今晚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喝一碗压惊汤就好”。

华平乐几人这才放了心,就在这时,连晏清也赶了过来。

他先为宁河长公主诊了脉,又为华平安诊脉,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徐太医被他皱得心慌,忙问道,“侯爷,小郡王不是中了迷药?”

“的确是中了迷药的”。

徐太医顿时放回了心,还好还好,他没看错。

要是一个简单的迷药都看不出来,他也没脸再在华府待下去了。

“但——”

徐太医,“……”

侯爷您有话能不能一次说完?

“但小郡王体内有一种慢性毒,现在应是下毒的日子尚浅,没有什么症状,脉象上也不显”。

宁河长公主顿时急了,忙要坐起来。

华平乐伸手按住她,“祖母别急,侯爷定然有法子的”。

连晏清肃然点头,“长公主不必担心,小郡王中毒不深,我开几幅药慢慢拔了那毒就好。

只是这段日子,小郡王万不可劳累了,特别是不可负重”。

不可负重?

华平乐眉头一跳,果然华大姑奶奶立即就道,“那可怎么办?安哥儿明天要背酒酒上花轿的”。

华平乐若有所思打量了连晏清一眼,“就那几步路,我也不算重,应该没事吧,侯爷?”

连晏清就收回了手,端起茶杯,上下打量华平乐一眼,嗤笑,“华二姑娘平日无事就多读点书。

别的不说,简单的,比如负重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要知道的”。

华平乐,“……”

他这是在说她胖?

霍延之立即与有荣焉道,“表哥说得对,酒酒这几天很能吃,胖了不少,我就说我送的御厨肯定比华府的厨子得用1

华平乐,“……”

你们够了啊!

华大姑奶奶急道,“那怎么办?要不去请孟九公子,还是阿鲤小公子?”

连晏清,“……”

都说华府这位大姑奶奶聪明又能干,看来也是个假把式!

他这么大个人坐在这,她看不见吗?

还什么孟九、阿鲤的,他们那个小身板能背得动阿鱼吗?

霍延之瞥了连晏清一眼,开口,“阿鲤是霍家的人,明天是要随我来迎亲的”。

“噢,对对,”华大姑奶奶歉然一笑,“阿鲤小公子该当和皇上一起来迎亲的,我一急就忘了,那还是请孟九公子吧。

他与酒酒兄妹相称,背酒酒出门子正合宜”。

连晏清,“……”

他是不是跟这位大姑奶奶有仇?

宁河长公主咳了咳,“现在已经宵禁了,送不了信去孟府,明天再去说不一定来得及。

正好连侯爷在这,不如就请连侯爷劳累一番,回头酒酒有了小皇子,一定去给侯爷拜年”。

华大姑奶奶,“……”

不就是背几步的事吗,有什么来不来得及的?

更别说孟九明天本来就是要来他们华府帮忙送亲的,更不存在什么来不来得及的问题了。

什么宵禁的更是鬼扯,皇帝都在这坐着呢,还怕宵禁?

连晏清,“……”

虽然目的达到,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心虚。

霍延之理直气壮开口,“那最好不过,我还没背过酒酒呢,怎么能让孟姜先背了,找个能做酒酒爹的糟老头子最好”。

众人,“……”

连晏清,“……”

他明天一定背着阿鱼在华府多绕几圈,急死这个混账!

华大姑奶奶忽地啊了一声,“皇上你怎么来了?大婚前新人不能见面的啊1

霍延之十分淡定地噢了一声,“没事,护国寺的方丈说只要我给护国寺捐十万两,重塑菩萨金身,就万事大吉,别说大婚前见面了,就是大婚前洞房也吉利的”。

众人,“……”

华平乐,“……”

连晏清阴森一笑,“皇上,时候不早了,这就请吧?”

霍延之十分好说话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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