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头。

她这辈子,吃过大酒楼的千金宴席,也尝过御赐的御宴,曾经排了数月的号只愿尝得难求的一顿素斋,也恳切地求师只为一道佳肴。

现在看来,以前的种种汲汲的追求,太过钻营,却不知被蒙上了眼睛,太过狭隘,哪里还找得到最好吃的那一味。在徐家,她早已经感受不到昔日追求的真情,吃什么都觉得无二差别。如今这个小身子,笨笨地,一点也不温柔的,但却带了讨好的喂了她一片面糕。她却感觉到舌头上绽开的美味,在心里开起了花。

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