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来?不就是私会回来吗?”纳兰振冷哼了一声,眼中的怒气更盛。

他又想起白日里纳兰瑾都敢扑到东方逸怀里,现在做出晚上私会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伯父,不是这样的,纳兰瑾她……”东方逸还没解释完,就被纳兰振打断了。

“滚!白天说得好好的,晚上就忍不住来勾引我孙女了!快滚!要不然别怪我不留情!”纳兰振直接放出狠话,他不想再看到东方逸这个伪君子。

东方逸见纳兰振正怒火攻心,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拱手行礼道:“那晚辈先走了。”

临走前,东方逸对纳兰瑾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惹恼了纳兰振。

“不是这样的……”待东方逸离开后,纳兰瑾还想要解释,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来人!将小姐给我押回去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出来!”纳兰振厉声命令道。

说完后,纳兰振尖锐地看了纳兰瑾一眼,这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不再敢开口了。

“是!”纳兰振身后的人连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纳兰瑾只好说了一句“祖父安好”,便走在了那人的前面。

进了房间,纳兰瑾决定先睡一觉,等祖父的气消了再和他解释。

第二天早上,纳兰瑾如往常一般梳洗好了,正准备出门去找祖父解释,就被人伸手拦住了,“老爷说了,小姐还在禁足。”

纳兰瑾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坐回了桌子旁,想了一会儿,决定让一个婢女去通报,并小小地撒一个谎。

纳兰振在书房里听到里纳兰瑾要上吊的消息,急匆匆地感到了纳兰瑾那儿,直接推门进去。

见纳兰瑾安然地坐着,他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瑾儿,这样骗人可不好。”

纳兰振想了一晚上,突然觉得他可能真的是误会了纳兰瑾,但他拉不下脸来亲自问,又忘了纳兰瑾已经被他禁足。

幸而纳兰瑾聪慧,想出了这办法将他叫来。

“祖父,您做,”纳兰瑾连忙起身,拉着纳兰振坐了下来,“我现在就把昨晚的事都告诉您。”

虽然这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洗脱冤屈,这不算什么。

见纳兰振点了点头,纳兰瑾继续说道:“昨晚,有人在我的粥里下了合欢散,是东方逸发现了精神迷乱的我,将我送到医馆解药,若非他的帮助,孙女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纳兰振的眼睛微微瞪着,使劲拍了拍桌子。

原来有人想要这样对他的孙女!他绝不会轻饶!

“可是,我昨晚回来,发现那碗粥已经不见了,一般第二天早上才会有下人来拿走碗,这说明那碗粥已经被下药之人处理了。”

“瑾儿,你等着!祖父我一定会为你查清这件事!”纳兰振气急,马上出去着手彻查此事了。

从此刻开始,就不断有人被带去纳兰面前接受盘问,先是厨房里的下人,但没人知道纳兰瑾昨晚喝粥用的碗去了哪里。

纳兰振这下终于相信了纳兰瑾的话,确实是有人意图不轨。他马上扩大了调查范围,几乎所有的下人都遭到了盘问。

纳兰瑾去找了纳兰振询问调查结果,却只得到了一声叹息。

“祖父,我觉得此事是大伯他们做的,他们一向看我不顺眼。”都到了这个时候,纳兰瑾也不怕了,直接将她的猜测说了出来。

纳兰振点了点头,忧虑没有消失,“但是没有证据,如何能为你讨到你应得的?”

听闻此言,纳兰瑾也只能叹息一声,“祖父,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现在只能等他们露出马脚。”纳兰振有些无奈地说道。

纳兰瑾只好默默地退了下去,这件事弄得她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一天不水落石出,她的冤屈就不算洗去。

第二日,东方逸一直在纳兰府周围徘徊,他很担心纳兰瑾,却又不敢求见。就这样在附近走了好几圈。

他注意到一个乞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每次那人都以一个姿势躺着,这不禁让他皱起了眉头。

就算是乞丐睡着了,这身体也该动一动吧?

他马上捂住鼻子走了上去,伸出手探了探乞丐的鼻息。

没有!他的心一个“咯噔”,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可是谁会杀一个乞丐呢?他又理纳兰府这么近,怕是和纳兰瑾的事有关。

他连忙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发现乞丐身上出了后脑勺有一个大大的伤口,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看来是因为重物撞击而死的。

他马上叫人把这乞丐拖到了一个安的地方,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证物。

现在他要做的是等待合适的时机,将这个消息告诉纳兰振。

盘问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裴氏耳中,虽然她确保没人看到她的动作,但还是心慌不已,已经不敢出门了。

纳兰文远不理解,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裴氏只是削了他一眼,什么也不说。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心里总会慌。但她相信没有人能查到她身上,因为她认真想了好几遍,确认每件事她都做得天衣无缝,除了乞丐。

为了探探裴氏的底细,纳兰振特意找来裴氏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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