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算不上,我就是见家中常年放置的肉块容易腐坏,但沾上盐便能保存些时日,便想着能否大量屯盐,将盐换成盐制品卖出去,说不定还能卖些银两补贴家用。”

一听这话,东方逸震惊了,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女子,确认身体没有任何出入之后才定下神,他险些要认为,这人也是穿越的了。

“我还想试试瓜果蔬菜,若能长久保存,那外出打渔为生的渔民便能在水上吃到蔬菜水果,若能将水分晒干成水果干,方便带在身边更好。”纳兰瑾一本正经地做着规划。

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这些其实都是上辈子东方逸想出来的点子,她现在只是在他之前,提前将这些说了出来,在本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偷师,感觉有些怪异。

果不其然,东方逸一听,大叹,“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我也正有此意,不如,我们一起做,我销售路子多,说不定能帮到你。”

此话正中纳兰瑾下怀。

按照前世的发展,东方逸也算是聪明人中的大才,她若能趁机仰仗一二,往后立足养活自己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纳兰瑾说的是实话,现在的她才十二岁,刚才祖父他们拿出来的,用来买了盐基本剩不下什么,更何况裴氏那个抠门的,指不定中间还要拿回去一些。

那买蔬菜瓜果,其他物品的钱又从何而来呢?

“傻丫头,说你傻你还真傻,既然是合伙做生意,当然不能让你一个人出钱。”说着,从腰间取出一个钱袋,当即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她,“就算投资费了。”

纳兰瑾双手接过,正那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唢呐声,带着锣鼓的敲打声,震啸喧天。

“赶紧开门,林家上门迎亲了!”唢呐声停,门外传来一阵怒喊。

纳兰瑾二人互视一眼,快速走出院子。

“谁让你儿子欠了我们林家的银子,这欠条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将你孙女抵押给我林家无论妻妾,难不成你想赖账?”

“我就这一个孙女,不能抓我孙女去抵债,你们再宽限几日,我们凑钱还上,不能带我孙女走!”

林秀才也不是吃素的,一听这话,心中道了几声娘,这老不死的东西,还想挡他林家的晦气,一脚踹上木门,“你想好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是你今日不将那臭丫头交出来,就别怪本秀才翻脸不认人,来人,砸门。”

躲在一旁的纳兰文远此刻也是慌了,“爹,那一百五十两银子呢?要不咱先还一部分,剩下的再想想办法。”

裴氏手中的帕子一甩,哭道,“晚了,已经让人拿去买盐了,现在只怕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完了完了。”

纳兰瑾来到门前,便见木门被人从外一刀劈开,林秀才带着人走进来,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就是这丫头,绑了扔花轿里抬回去。”

记忆中,这个林秀才虽然有秀才的名头傍身,实际作恶多端,他这秀才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林老爷花钱给他买来的,眼下更是匪徒气息严重。

纳兰瑾走到纳兰振身边,对着林秀才道,“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钱你们找谁去,谁要嫁谁嫁。”

“哟呵,臭丫头还敢跟本秀才摆脸子,这欠条上清清楚楚写的你的名字,就算是上公堂那也是说得通的,今儿我还就不要钱了,只要人。”

说着,就要伸手来拉人,纳兰瑾力气再大也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眼看着要被拖走。

“住手!”

正那时,身后一道声音猛然响起。

东方逸走上前,一把按住林秀才的手,“她,你不能带走。”

林秀才一扫这人,不是这村子里的人,不过长得白白嫩嫩,衣着普通,当下便将东方逸认作是纳兰瑾家的家丁,怒喝道,“你一个看门狗,瞎逞什么风头,滚一边儿去。”

转身要走,正那时,东方逸对准林秀才的屁股,登时就是一脚踹了出去,林秀才一个没站稳,扑倒在地。

“敢踹本秀才,我看你是活腻了,我……”林秀才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回过头正要发怒。

便听见,“我看你才是活腻了,我乃本县举人,你区区一个秀才,见到本举人还不行礼,该当何罪!”

“你是举人?哼,你要是举人老子就是县太爷,你可知冒充举人是什么罪,识相地赶紧滚开,不要耽误了我老爹娶媳妇行房。”林秀才扬眉道。

这村中,十年才出一个举人,县上举人也很少,举人虽算不上什么大官,但有进入殿试的资格,所以一般人对举人是十分敬重的,而眼前这人,一身粗衣,怎么看都是一个村夫。

纳兰瑾心中暗笑,这人今日只怕是栽了。

“你可知随意侮辱举人是什么罪?”东方逸不怒反笑,刚穿过来时还因此嘲笑过这不大不小的身份,现在看来,还是有些用处。

“林秀才,眼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东方相公,这十里八村能有多少个姓东方的,是不是举人,你去一问便知,别回头逞威风将自己送进大牢里了还不知是什么原因。”纳兰瑾笑道。

林秀才一听,觉得还有几分道理,当下便派人去打听,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