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控神符的可怕之处。没有高深的神念和法力相配合,无法检测到控神符的存在。要拔除控神符,需要有专门的法器和功法配合,稍有不慎,就会把被救人变成傻子。理论上讲,控神符一般只有制符者自己才能解除。

正是因为控神符的恐怖,功法对控制数量有着严格的要求:修炼《五行混元炼神经》一重初期,可以用神识凝成控神符,只能练出2-10枚。一重中期,可以炼出11-50枚;一重圆满,可以炼出51-100枚。

在一重初期,要控制对手,只能通过身体接触施法。如果已经控制了两人,又有新的目标需要控制,那就只能让被控制的两人中一人死亡——这倒是很简单,在念力感知范围内,心念一动,对方无疾而终,无任何痕迹可查。

一旦被控,终生受制。

然而在器灵手记中,记载了成千上万的修士希望被法力高深的修士下控神符而找不到门路。原来,只要施法者不死,被控制者就不会死——这不是变相的长生吗?要知道,法力高深的修士的生命期是以几十万至上百万年计算的。被控制的人虽说终生不能背叛,但对原本就没有背叛之心的人而言,这点完全可以接受。

有限的名额对于芸芸众生来说,是何等的珍贵。

当然,这一切都是对修士来说的。凡人被控制,充其量也就多活百年的时光,还需要大量的丹药辅佐才行。但在其原有的生命周期内,却可以做到百病不生,身体健康。

“嗨,赵。早上好。”身后传来凯瑟琳的问候。

赵力转过身。经过一夜的睡眠,凯瑟琳恢复了正常。“早上好,凯瑟琳。”

“我去整理一下,等会我给你做一顿地道的美式早餐,能吃到凯瑟琳亲手做的早餐,是你的荣幸。”她调皮的说。

赵力笑着行了个夸张的骑士礼:“是的,殿下,这是我的荣幸。”

凯瑟琳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去准备她的美式早餐。

古克礼心灰意冷的走出区政府,他的酒厂要倒闭了。5年前,他们20人集资建立了“临州市十里香酿酒厂”,因为他曾经在别的酒厂干过6年,学会了酿酒技术,被推举为厂长。他们齐心协力,5年来,酒厂虽说没赚到大钱,但每月四、五百元的工资保障了他们的基本生活。

今年,销售量剧减,产品卖不出去,资金收不回来,厂里已经2个月没发工资,账面上还剩一千元流动资金。

职工们都很着急,他们年龄最小的三十五,最大的已经五十岁了,让他们再去找工作,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尽管全厂倾巢而出,每人都使出浑身解数,酒,还是没有卖出一瓶;钱,也没要回一分。酒厂的应收账款有十多万元,他们厂一年的工资,也就十万出头。

古克礼想找区政府企业办求救,但被告知,十里香酒厂的事区政府已经研究过了,酒厂已经难以生存,政府不可能出钱养活他们,毕竟他们是一家私营企业。

心事重重的古克礼迎面撞到了一个人,差点把人撞倒。他连忙扶住对方,不住口的道歉。

被撞的是陈安国,他正准备进入东风路的老宅,在门口被对方撞了一下。见对方与他年纪相仿的,也就没有介意。但一看到对方脸上那绝望的神色,他心中一痛。几年前,这样的神情也挂在他的脸上。现在他有能力了,如果有可能就帮对方一把吧。

“老哥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吧?”他对古克礼道。

古克礼张了张口,不知从何说起。

陈安国打开门,“进来坐坐,我们聊聊。”

古克礼跟着进门,他似乎感到了一线希望。双方坐下,在一杯清茶的放松下,古克礼讲述了自己面临的绝境。

听完他的叙述,陈安国心中一阵唏嘘。这是一群值得尊重、值得帮助的人。

他对古克礼道:“快中午了,我请你吃中饭,吃完后去你们厂看看。”

古克礼道:“虽说我们很困难,但也没有让老哥请客的理。”

陈安国道:“行,听老哥你的。区政府对面有家面馆,那里的羊肉面很不错,我们中午就吃面吧。”

古克礼才知道陈安国的家距区政府只有一百多米。

而此刻,赵力在客厅的书桌前坐下,桌上摆着一叠资料和几张白纸,一纸上写着四个名字:卞起梁、铁头、高福祥、程远图

卞起梁,徽州市四海国际工贸有限公司董事长,是高福祥的白手套,一直为高福祥捞钱。当年,和陈安国签署了那张索命合同后,又用300万拍下了价值一千多万的陈安国名下企业。

铁头,卞起梁的保安队长,手下有一支40人的保安队,多为当地的地痞流氓,为他看着三家夜总会、二家洗浴中心和一家赌常这帮人欺行霸市,好狠斗勇,逼良为娼,基本是无恶不作。有十几起的命案,都与他们有关。仅铁头一人,就背负三条人命。

高福祥,原临州市主管党群工作的市委副书记,因腐败被人举报,但“事出有因,查无实据。”最后被调到政协工作,现任临州市政协副主席。

程远图,原临州市公安局局长,因工作成绩突出,调赤山市升政法委书记。在陈安国一案中,他非常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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