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离开孔明,我才能找回失去的自己。

也是没有缘分。酒铺与草庐相距不过数里,可我当街卖酒,遇到过诸葛均,遇到过林月洁,甚至遇到过水镜、崔州平、黄承彦,却独独未曾见过孔明。倒是酒客们得知我曾在卧龙先生家中供职,总爱哄我说些事迹来做下酒菜,时不时地也会聊上几句他的近况,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每当此时,我的心情都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他们能将故事说地更详尽一些,因他得了众人的赞誉而欣喜,为旁人不负责任的诽谤而愤怒。另一方面却也深知自己在饮鸠止渴――孔明如毒,我已病入肺腑,药石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