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勉强做了,也是没完没了,很难泄出,后来也就不勉强了。所以,你还是别撒谎了,不如好好跟朕说说,朔中王撺掇你来勾引朕,是许给你什么好处了?嗯?”

承王妃一听,花容失色,美眸中深深惊愕。

“陛下!您在说什么,妾身不懂!”

霍景城抿着凉茶,道:“行,朕就说几句你能听懂的。你的卿儿,还有几个姬妾的孩子,都还在鸣瑟殿,朕十分喜欢他们,决定从此将他们养在宫中,也不必劳你照顾了。而你,之前不是要自请出家吗?行,朕成你,天色一亮,你便出宫去落发为尼吧。”

“陛下!”承王妃面色剧变,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当即跪地哀求:“陛下不要啊!呜呜呜......”

霍景城蹙眉不耐:“女人啊,一遇事就知道哭!你能不能别哭,好好想个办法,让朕改变这个决定?”

承王妃急急道:“陛下!妾身都告诉您!朔中王......的确来过妾身的鸣瑟殿,并让妾身来……来勾引您。”

霍景城并不意外,语气悠然道:“这不就对了?那朔中王给你许了什么好处啊?”

承王妃满脸珠泪盈盈,楚楚可怜道:“妾身一直被陛下圈禁在承王府,妾身想要自由!朔中王说,只要妾身勾引您成功了,明早再将此事宣扬出去,逼您骑虎难下,妾身就有可能成为您的妃子,从此自由也有,荣华富贵也有。若陛下不要妾身,朔中王说,到时他回封地时,会将妾身与卿儿悄悄带出承王府,从此到朔中去,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原来如此。”霍景城说完,想了想,道:“你想要自由,这有何难?你也没上疏表请朕解你圈禁啊?你倒是早说了,兴许朕也就早放你自由了。眼下呢,你还是别跟朔中王同流合污了,不如上了朕的船,好好配合朕将这船划到朕想到的地方去。事后,朕依旧让你留在承王府领着孩子们,并且出入自由,如何?”

承王妃抬眸看他,半信半疑:“陛下说的是真的?陛下真的不怪罪妾身?”

霍景城道:“自然是真的。朕从来都不屑与女人计较,所以从不会揪着一个女人不放。”

承王妃听得意念动摇,终于点了点头:“陛下想要妾身做什么呢?”

霍景城勾唇一笑,慢慢说了起来。

......

天色很快亮了。姚暮染起床梳妆后,来到偏殿喊宜双起床,并亲自为她叠起棉被。

宜双嘟着小嘴抱怨:“宸妃娘娘,您为什么非要给我盖这棉被啊?还不许我踢被子,我都快热死了!”

姚暮染叠好被子,道:“双儿乖,这棉被已经盖了两夜了,只要再盖两夜,双儿就再也不会生病了。”

宜双睁着灵动的眸子,天真地问道:“真的啊??”

姚暮染道:“当然是真的了,所以双儿今晚依旧要乖乖盖这棉被哦。”

宜双这便答应了:“好吧。”

两人回到了正殿,宜双喝完牛乳,姚暮染带着她来到凤環宫请安。

丽妃见双儿好些了,拉着她的手道:“我可怜的孩子,你瞧你,去了恣意宫才十来日,就瘦了一圈了!”

姚暮染道:“丽妃姐姐何以如此夸张?让大家都好好瞧瞧,看看双儿究竟瘦了没瘦。”

静妃道:“本宫瞧着公主不但没瘦,似乎比从前更开心了呢。”

皇后道:“好了,今日也没什么正事要论,安都请了大家就散了吧。宸妃,你留下。”

“是。”姚暮染便坐着不动了,等其他嫔妃们部散了,皇后道:“走吧宸妃,陛下下朝后会设早宴,王爷王妃们皆在,你陪本宫去赴宴。”

“是。”姚暮染起身去扶她,皇后走了几步,忽地看了看身侧的宜双,道:“今日的早宴宜双不能去,让她留在凤環宫吧。”

“啊?”宜双满脸失望。

姚暮染亦是心中不解,但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也只能遵从,于是安抚了宜双一番,宜双终于答应留在凤環宫等她。

两人乘着步辇一路到了倚龙台,霍景城与诸位王爷王妃已经在席了,今日的早宴小辈们倒是不在。

两人进去行了礼便入座了。

姚暮染不知怎得,今日见他,自己竟有了心虚之感。或许是他那一句“侍夫也要知夫,更要信夫”令她夜里想起来又品了一番后,自责生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