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我爹名叫赵白,是宋慈宋大人的好朋友,我爹走的那天说,要是我们寻不到他,就来找宋大人,我娘听说宋大人来这里了,就一路跟了过来。”

所有人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长长地噢了一声。

秦少白回转身,正遇到金贵真的眼神,金贵真立即挤出了一丝笑,但秦少白却发现金贵真的这笑很是不自然。

莫非,金贵真知道,谁叫赵白。

赵白,赵白,秦少白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着这个名字,他突然间感觉到脑袋炸开一般疼了起来,身子开始颤抖,整个人像是要被撕开一般,一股无法抑制的热量在他的体内翻滚。

“秦头,秦头。”恍惚中,他听到肖山在那里唤他,他想要回答,可是头疼得裂开了,同样要裂开还有他的胸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胸膛里挤出来。

“啊1秦少白大叫了一声,两手捧住了头,然后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昏迷前的一瞬间,秦少白听到有人在他的耳边吟诵着岳飞的满江红,他微微地睁开眼,那个身戴盔甲,满脸是血的男人正挥舞着一把剑朝着山下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