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俏脸上顿时布满红晕。

成婚近两年,两人拥抱都未曾有过,秦天居然要给自己洗脚,要碰触自己敏感的部位。

柳如烟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羞恼的骂道,“你太过分了,你流氓。”

秦天目光在柳如烟脸上流转,欣赏着她那犹如上帝精雕细琢的五官,轻声说道,“如烟,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熟悉”

柳如烟愣了一下,疑惑的说道,“我确实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点,似乎我们以前见过。”

秦天蹲下身子,猛然握住柳如烟柔软纤足,细腻温润的感觉顿时在心间萦绕。

柳如烟的脚突然被秦天抓住,心里一阵惊慌,用力想要把秦天蹬开。

秦天娓娓阐述,缥缈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追忆,“五岁那年,我被带去一家福利院生活,人又黑又瘦经常被人欺负,有一次我被几个大家伙欺负,按在地上气都喘不过来,却突然出现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天使。”

“她的眼睛很美,心也很善良,要阻止那些小坏蛋欺负我,却被人推倒在地,脚踝被划出一道血口,伤疤或许至今未消。”

说到这里,秦天轻轻拉掉身子僵硬的柳如烟的袜子,右脚上有一道依稀可辨的疤痕,“从那时起,她就永远在我心里,我发誓以后要好好对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柳如烟美目轻颤,她也想起那段记忆模糊的往事。

那时候爷爷带着家人和自己去福利院帮助那些无父无母的小朋友,原来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帮助过他。

柳如烟声音凄冷的说道,“你所说的这些回报,就是长大成年后妖言蛊惑爷爷把公司交给你,费尽心机的让我跟你这种人过一辈子么”

秦天脸上满是苦涩,直到现在还清晰记得初次见柳如烟时,她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爷爷散步,脸上始终挂着清雅的如同海棠花的笑容,可是这个笑容再也见不到了。

从那时起,自己几乎每天都会去病房照顾老爷子,那个慈祥睿智的老人啊。

总是细心的听自己的诉苦,给出的指点也消除了自己经历中的怨恨,那时也明白老爷子对柳家日后的担忧。

秦天声音很轻却很坚定的说道,“让我给你洗洗脚,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迎接新的生活。”

柳如烟咬着嘴唇说道,“我早已过了听情话和许诺的年龄,让开。”

刚想要挣扎,秦天的手掌握住柳如烟的脚。

近两年的生活压迫让柳如烟时刻紧绷着神经,身心俱是疲累不堪,那双温软厚实的手掌带来的温度,让她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依赖。

秦天的手温柔却又带着适中的力度,在柳如烟玉足上按压摩擦,仿佛有一股难以阻挡的热流从脚底滋生散发到身。

铺天盖地的疲累袭来的同时,温暖和舒适的感觉将她重重包围

没多久,柳如烟睡梦香甜的出现了细微的鼾声。

秦天帮她擦干脚,轻柔的给她盖上被子,走到阳台角落处,拨通了深刻在脑海里却从未打过的一个电话。

电话里传来低沉却有着激动的难以压制的声音,“天儿,你终于联系我了,这么说来你是愿意接受李家的婚约了”

秦天看了一眼睡梦中仍然皱着眉头的柳如烟,眼里满是温柔,平静的说道,“两年前,秦家为了成为黄河省第一世家,在明知我心里有人的情况下,逼迫我迎娶看一眼就会厌烦的女人,秦家到底要折磨我多久”

“从三岁被迫成为孤儿直到十八岁成年回家,你们变着花样让我的人生充满惊险,你们成功的让我在不知下一秒还能不能活的危机中度过了十五年,就这样你们还要主宰我的感情,我从不认为我的逃婚有错,秦家和李家的决裂只能怪秦家实力不够。”

电话里男子愤怒的咆哮道,“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那你联系我到底为何”

秦天冷冷的说道,“我和你来一场豪赌,三年内我会让柳家达到李家的规模,并且我会回到秦家争夺第一继承人的资格,让你稳坐秦家家主的位置,前提是让我组建的团队归于我,另外不得再干涉我的生活。”

电话那端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稍作沉默后,男子努力压抑激动的声音传来,“秦天,你别以为十八岁那年,你让你一手创建的团队在太行省打造出以秦黑子为首的家族,成为太行省三大家族之一,就足以让你说大话。”

“黄河省不是你所在的小小太行省能比拟的,黄河省两大巨头的李家拥有的能量和规模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是在痴人说梦。”

秦天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眼里有着绝不动摇的坚毅,淡声说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如果我所料不差,当初我逃婚破坏了你们和李家联姻,同样也让你们共同集资接下外企大订单的计划破产,在李家放弃的情况下,你们肯定举族之力硬吃这个订单。”

“现在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吧,我早就察觉到外企的居心叵测,可笑你们这自以为是的秦氏豪门啊。”

说完之后,秦天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这端的秦绍海浑身巨震,远在千里并且脱离家族两年的秦天,居然一针见血的指出家族的处境。

刹那间秦绍海感觉到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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