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条拉的有点快她反应不来!

“所以……我是多余的?”她转头向沈淙洲求助:“你们居然都瞒着我?”她愤愤道:“不行!我要去找邓利云喝花酒!”

才走了没两步便被沈淙洲从后脖领子揪了回来:“大过年的你可别再胡闹了吧!”

当着邓嘉毓的面,他道:“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危机吧,听说侯爷有意想跟万家结亲,上次我在营里听到他探万将军的口风,你对万芷柔怎么看?”

“怎么看?”金不语坐了回去:“万芷柔就是个小泼妇,谁娶她谁挨鞭子。”她笑的幸灾乐祸:“不过还好她瞧不上我,难道沈大哥不知道万芷柔中意的是你?”

沈淙洲:“……”

她故意学着万芷柔的声音:“淙洲哥哥,你能教我鞭法吗?”紧跟着自己便打了个冷战:“她那鞭法还需要你教啊,她自己一鞭子挥过去就能抽死俩男人。”忽想起沈淙洲在来时的马车上所说已经有了意中人,不由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不会吧沈大哥,你的意中人不会是万芷柔吧?”

没想到沈淙洲性格端言,却喜欢呛口的小辣椒,瞧着他的眼神顿时装满了钦佩之色。

金不言还是头一回听说此事,邓嘉毓似乎也是头一回听闻,都齐齐震惊的盯着他看。

“几时的事儿?”

“淙洲没想到啊你!捂的够严实!”

沈淙洲急忙否认:“世子别乱点鸳鸯,万芷柔只是个小妹妹。”

金不语拍拍胸口:“吓死我了,你若中意的是万芷柔,将来娶进来门之后,我都要搬出侯府去了,这丫头上次抽金不离吓的我直接跑了,生怕殃及无辜。”

沈淙洲失笑:“也有你害怕的时候?”

金不言也没想到:“你居然怕万芷柔?”

金不语振振有词:“好男不跟女斗,我又何必跟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她转而好奇了:“不知道沈大哥中意的是什么样的姑娘?”

沈淙洲注视着她,不说话。

金不语连连追问:“说说嘛,是温柔的还是泼辣的还是娇俏的还是端方严肃的?”

沈淙洲忽而一笑:“都不是。”他慢悠悠道:“是淘气的。”

金不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笑起来:“就你这个古板的性子,居然会喜欢淘气的,是静极思动吗?”

金不言与邓嘉毓齐齐追问:“谁啊?我们认识吗?”

可惜沈淙洲是属蚌壳的,打定了主意不说话便坚决不再吐露半个字,用酒堵大家的嘴:“来来来喝酒!”

金不语是个没长性的,追问几句得不到答案便丢开了手,沈淙洲却转而谈起她的婚事:“柴将军的女儿守孝期满,与不畏的婚事大约在年后不久,到时候便要轮到你了。看侯爷的意思,是想让你娶万芷柔。”

金不语饮一杯酒,还不当一回事:“怎么可能?金不畏下面该是你了,就算你不姓金,婚事可是按着年龄走的,怎么轮得到我。再说万芷柔也瞧不上我啊。”

沈淙洲道:“婚姻大事,到时候凭侯爷作主,只要万将军点头同意,这门婚事就算是成了,哪里用得着来问你?”

金不语原本坐的歪七扭八,盘膝坐着,背后还靠着垫子,闻听此言吓的坐直了:“不会吧?”

沈淙洲叮嘱她:“侯府里的事情你还是多留点心,免得到时候婚事真定了,你不得不娶。”

金守忠在她的事情上多是独断专行,不问她而定了婚事,还真有可能。

金不语深思:“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她忽的笑起来:“就怕到时候大家都承受不住。”

她每每做事都出人意料,金不言与沈淙洲心头都有不好的预感,追问再三都没问出来,反而酒过几巡之后,她先告退了。

无他,邓嘉毓的眼神太让人受不了,她觉得再呆下去未来几天都不必吃饭了,狗粮都吃饱了。

金不语提了一坛酒,转头就上了别院的屋顶,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个人坐着喝了许久的酒。

亲卫们守在下面,生怕她喝醉了掉下来。

最后还是沈淙洲赶来上了房顶陪她。

她平日胡闹惯了,所过之处呼朋引伴好不热闹,难得此刻能喝的半醉安安静静坐着。

沈淙洲从来都不觉得世子是定北侯口里的朽木,相反她还十分聪明,只是那些聪明不能露出锋芒而已。

金不语喝的半醉,两人背靠背不说话,各自静静坐着。不久之后,她彻底醉了过去,最后还是沈淙洲抱她下去的,将人安顿在房里,替她脱了鞋子,盖好了被子,注视着她安静的睡颜,许久之后才出去了。

黎英兄弟俩就在门外侯着,沈淙洲问二人:“世子可是遇上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了?我总觉得他今晚有心事。”

黎家兄弟俩跟对好了口供似的齐齐摇头:“怎么会呢?世子能吃能睡,天天想着法子找乐子,沈少爷多想了。”

沈淙洲肃容道:“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黎英敷衍道:“一定一定!”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黎杰便“呸”的一声:“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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